次日清晨蕭龍睜開雙眼,張天賜走了進來,道:“小龍心裏壓力不要太大,也不要讓至親的死給你帶來負麵影響,記住是爺們就把咱們最難的這段時間堅持過去。”
“天師我什麼都懂,你放心吧。”蕭龍點點頭道。
“小龍你知道嗎,現在還有有能力的獄友欠我的情,隻要現在我張口,咱們或許比現在會輕鬆很多,但人情和麵子這東西都是越用越薄,當初我找刑老二報仇時都沒有輕易的聯係過他們。”
張天賜很認真的看著蕭龍說完後,頓了下接著道:“其實還是我相信現在咱們能扛過去,所以我不想盡早的把這些資源浪費掉,俗話說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如果咱們過了這個檔口有了自己的路子,以後我會讓那些欠我情的人發揮最大作用值的。”
蕭龍很感激的看了看張天賜,他知道張天賜對自己的期望值很高,所以才煞費苦心的熬著這段苦日子,等著以後機會更好更成熟後讓人情發揮最大作用。
接下來的這幾天裏,蕭龍何鵬隻在家裏養傷,張天賜一直在盤算著等蕭龍傷好了以後的計劃。
六天後是蕭衛國的頭七,蕭龍買了些紙錢,夜晚時分去了樓下一個十字路口。
在農村有頭七回魂的說法,雖然蕭龍身處他鄉,並未在自己的家裏,但蕭龍知道爺爺最疼自己,如果回魂的說法要是靈驗,爺爺肯定會和自己來聊聊天的。
夜,漆黑而寂靜,十字路口的蕭龍邊燒著紙錢,邊和爺爺聊著家常,蕭龍沒有再哭天抹淚,也許是蕭龍認為活著不孝死了亂叫沒有任何意義,又或許是蕭龍在逆境中走向了成熟。
半個月以後,蕭龍何鵬身上那些看著嚇人的刀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最主要是蕭龍心裏上的傷看上去痊愈了,當然,一切隻是蕭龍的表麵所展現的像是把爺爺的離開看的淡了,但張天賜知道蕭龍是在狠狠的壓抑著自己內心的傷口。
晚上十點左右,夜來香的豪華VIP包廂裏客人和小姐發生了口角。
一夥客人說小姐陪的不好,玩的不夠開,客人不給小費,還打了小姐,趙強和夜來香的大堂經理一起進包廂和客人理論,哪知道客人在他們3人進去後,當場就動起了手。
幸好當時趙豹就在場子邊上的飯館喝酒,於是他第一時間進去參戰。
這些日子何鵬在家裏養傷沒跟在趙豹身邊,但劉力卻一直在趙豹左右了,當他看見那些客人下手都很黑後,直接上前把趙強護在了身後,。
一番廝打後,劉力和趙強頭上都挨了一酒瓶子,但問題不大,縫幾針就好了,可是那個大堂經理就慘了。
大堂經理姓吳,三十左右的年紀,當天晚上吳經理還在給客人做思想工作呢,可是對方卻直接翻了臉,吳經理頭上中了兩酒瓶子,肚子被敲碎的瓶子紮了一下。
當趙豹進去控製住現場後,吳經理被送進了醫院,鬧事的客人有7-8個,他們打完人後,直接象征性的甩給了趙豹些錢,同時問自己是否能離開了,當然,要是不服可以接著幹,想玩定點可以聯係他們。
趙豹看對方的架勢就知道對方有些來頭,也大致能猜到是誰在和自己罩著的場子過不去,但他沒敢托大,直接把人放了,可那夥客人最後走時確給趙豹留了個手機號,還很不給麵子的告訴趙豹,他們歡迎各種撅踢,專治各種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