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俠啊,我也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你的本事我們更是有目共睹。可是、唉……陸長風的法術可非陸飛虎可比啊!”
何秉鐸道:“宮少俠明日之約,可也絕非拜壽吃酒這般簡單,那陸飛虎定會暗布陰謀詭計,爭回今夜丟掉的麵子。此一去,定然是酒無好酒,菜無好菜,凶多吉少啊!”
宮天笑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道:“但問二位一句,聽說陸長風還有一副可以發號施令的玉腰牌,那又是個什麼玩意兒?”
“什麼玉腰牌啊,不就是一塊玉上刻個蠱字,憑此來作威作福嘛!他奶奶的,若是沒有苗疆毒寨為其撐腰,這個天殺的陸長風早就該死了!”高駿馳恨道。
“我說二位啊,明日壽席宴前,我宮天笑若能將陸長風的人頭摘下,你們說怎樣嘞?”
“什麼?”
“你說什麼!宮少俠可是吃醉了酒啊?”
何秉鐸與高駿馳雙雙有些驚慌!
宮天笑付之輕笑:“若能成事,二位可是歡喜?”
高駿馳目色左右一環,生怕此話被人聽去,鬼頭鬼腦道:“宮少俠此言當真?”
“決然不假。”
高駿馳與何秉鐸對了對眼,目流喜色道:“若真如此,日後我金鏢門必會奉宮少俠為神明,敬仰一世,拜其一生!”
何秉鐸接道:“我何秉鐸亦然如此,日後凡事隻需宮少俠一聲令下,我奉和莊上上下下必會言聽計從,萬死不辭!”
“二位哪裏話,我就算摘下了陸長風的人頭,也絕不是為了這些嘞。
高駿馳憂道:“宮少俠你可知曉,那陸長風的左膀右臂,他的兩位朋友?”
“哦!那兩位乃是何人?”
“這兩位乃是一人一鬼啊!”
“鬼!”
何秉鐸接道:“宮少俠莫要不信,高門主真是沒有誇大其詞,這一位還真是稱不上人!”
宮天笑迷神道:“難道說——這世上還真的有鬼嗎?”
何秉鐸與高駿馳雙雙頷首。
“哦!那可要讓二位費費口舌,說來聽聽嘍。”
高駿馳低聲道:“這鬼啊——哎呀,怎麼說呢,伴風而來,隨風而隱,世人可都不曾見過他的麵目啊!”
宮天笑疑道:“那他、叫什麼呢?”
高駿馳隱隱道:“叫作,山中霧,雲裏風”
“山中霧,雲裏風。嗬嗬,哪有這般名姓啊?”
何秉鐸正言道:“就是沒有名姓,陸長風也隻稱其為兄長!”
“那、你們又可曾遇過——這個鬼呢?”
高駿馳道:“三四年前,也是這般時候,在陸長風的壽宴當前,這位就曾經落座其中!”
宮天笑不解道:“既然看不見,又怎知他就落座在其中呢?”
“是人是鬼是真看不見,不過啊,在酒席宴前,他身前的碗筷淩空而動,推杯換盞也是應付自如,隻是看不見人罷了!”
“那他可曾開口講話呢!”
“話音嘛,倒像是從遠處飄來,陸長風每次與其談話,也都是提高嗓音而論!”
宮天笑聞言沉思片刻,自語道:“唉……要是我大哥在就好嘞。”
“宮少俠還有大哥?”高駿馳忽問道。
宮天笑猛一回神,避言道:“嗬嗬,那陸長風的另一位朋友又是何方神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