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程讓出去估計不會幹好事啊……”刀伯湊到李越耳邊說道。
“本王知道。”李越將手中針線往椅子上一放!不知為啥,一想到那女子要出門亂混,他心裏竟有些怪怪的感覺。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白色錦緞的麵巾,自從他跟著她回了相府後,一直沒有摘掉過麵巾。因此,直到現在,程讓也不曾見過他真正的模樣。
程讓不是沒有好奇過,但李越讓刀伯編了一個理由,說在自己的家鄉,女子未嫁人前不得在其他人麵前露出自己的臉。程讓很尊重他,再沒有要求過摘掉麵巾。
此刻,李越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難道是因為他沒有把自己那半張俊臉露出來,所以程讓喜新厭舊,開始變心了?
那怎麼行呢?!
外麵那些花姑娘野漢子,哪一個能有他李越好看?!程讓這死相怎麼能出去吃那些貨色的葷菜?!
李越暗暗咬牙,猛地自輪椅上站了起來,摘了麵巾,露出一張清絕幹淨的臉來:“刀伯,我出去一趟,如果有人來了,你就說我不舒服正在臥床!”
“誒!王爺您要去哪?!”刀伯一臉懵逼。
“捉奸!”李越惡狠狠地說道!
身形已經消失在了閨房之中。
***
程讓約上了盧興元與齊杭,三人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好一番熱情的互相摟肩拍背後,三人對究竟去哪兒找樂子產生了分歧。
“老子想香兒姑娘了!”程讓粗著嗓門嚷道。
“我們剛從香兒姑娘那離開,若這番又折回去,不太好吧?”盧興元與齊杭不同意。
他們又賊眉鼠眼地用手肘捅了捅程讓:“喂,你擄走的那位絕世美人兒呢?平日裏沒享到豔福?”
其他的都不說了,一提到這個事兒,程讓就憋屈:“嗨,別提了。臉都沒有看著,小手也沒摸著,更別說享豔福了!”
“啥?!”二人瞪眼:“臉都沒看著?這可不是你程讓的作風啊!”
“能有啥辦法,人家家鄉有風俗,還未嫁人的姑娘不得在外人麵前展露容顏,我得尊重人家不是麼?”
“嘖嘖嘖,原來你小子也知道尊重二字怎麼寫……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盧興元瞪著個眼睛,旋即又道:“你臉都沒看著怎麼行,雖說這姑娘一雙眼睛長得挺美,但若遮麵之下是一張醜臉……那你還真娶她啊?要我說,得驗驗貨,必須得驗驗貨!”
一聽盧興元這麼說,程讓也覺得有理。
“改天我找個法子扯了她的麵巾看看。”
三人嘰嘰喳喳議論了半晌,最終拍定了找樂子的地兒:靜慈寺。
據齊杭的小道消息,今兒啊,京城第一美人兒——白尚書家的嫡女,白風華,要去廟裏進香呢。
這白風華的名聲,在京城可是當當的響!不論男女老少,隻要一提到白風華,眼裏莫不是滿滿的讚歎!
她人如其名,絕代風華。不僅長得極美,更精通琴棋書畫,是京城中無數男兒的夢中情人。
齊杭,就是她眾多仰慕者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