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她便能一直贏下去。
光是玩劃拳,就玩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張大人精疲力竭,衣服卻還是隻脫一件,他終於按捺不住了,手一甩:“不玩了!”
程讓眨了眨眼,要來硬的了麼?
張大人自己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上衣脫光,如餓狼般朝程讓撲了過來。
那張胡子拉渣的嘴也朝著程讓親了過去……
程讓忍住惡心的想法,張開嘴·,“嗝!”打了一個響嗝。
一嘴的蒜味飄了出來……
程讓當時自食盒中挑了許久,特意將蒜挑出了來,在張大人到來之前,在嘴裏反複地嚼了又嚼,嚼了又嚼,方才吐掉的。
蒜味在二人中間彌漫……氣氛瞬間尷尬了起來。
張大人愣在那裏,半晌沒能下得去嘴。
房梁上的三個殺手,更是愣住了。不是吧,王爺看中的女人,居然打嗝?
而就在這時,“噗!”一聲響亮的屁聲,打破了滿屋的寂靜。
三人的表情頓時轉而驚恐。
但那屁聲卻連綿不絕,“噗!”“噗!”“噗!”,好一串響亮的連環響屁!
光聽這聲音,就能幻想出著彌漫在空氣中的“清香”了。
三個殺手目瞪口呆,而那蓄勢待發還欲撲向程讓的張大人,整張臉卻是瞬間扭曲了起來……
程讓一張臉漲得通紅,她臉上漫過一絲驚恐,而後,將手伸進了被窩裏,摸了一下……
再抽出來時,張大人的一張臉瞬間轉為蒼白,喉嚨裏更是幹嘔了一下……
而後逃也似的自程讓身上翻身而下,一邊幹嘔,一邊朝房門外狂奔而去!連頭也不帶回的!
程讓揮著手焦急地喊道:“老爺,老爺您去哪兒……您不疼愛奴家了嗎?”
聽到她的呼喚,張大人跑得更快了,腳下被門檻一絆,摔了個狗吃屎,但他還是迅速地站起了身來,繼續往前跑、
“老爺,奴家,奴家好像是吃壞了肚子,洗一洗就好了……”程讓還在呼喚。
張大人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但卻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下頭,但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時,他再也按捺不住,“哇!”的一聲,將晚上吃的飯菜全部吐了出來!
因為,房中的美人兒,手上正沾著一手的屎……這就罷了,她剛剛竟然還把屎在被子上擦了擦,這也罷了……她、她竟然還,把擦完的手指,放到嘴裏,嘬了一下。
胃裏前所未有的翻江倒海,張大人決絕地將腦袋搬正,決絕地逃跑,再也沒有往回看。
院子裏恢複了清淨。
程讓眯著眼睛,笑了。
今晚逃過一劫。
她掀開薄被,站起身來,去關了房門,而後又將手嘬了嘬,伸了個攔腰,這才往回走。
卻不料,一轉身竟看到屋子裏多了三個黑衣人,他們正扶著牆一頓狂吐!
程讓一凜:“你們是何人?”
“程二公子……”一位黑衣人虛脫地看向程讓:“您,您是我見過……最、最惡心的人。”
其他二人也朝著程讓點頭,深表讚同。但目光在觸及她的嘴和手時,又犯惡心地忙轉過頭去,繼續扶著牆狂吐。
程讓明白了,這三人,原來是王爺派來的。
見他們被騙成這幅模樣,她不由得一樂:“你們把我當什麼了?”
她走到床前,把被子一掀,拿出一個布袋,再將裏麵的屎狀物露了出來:“喏,這裏麵的東西是紅糖和飯菜磨碎一起和成的。是有點難看,不過挺甜的。一點也不臭,不信你們聞聞。”
幾人一愣。敢情自己也和張大人一般,被她忽悠了?
他們半信半疑,仍舊不敢去聞。其中一人問道:“那、那您的……連環屁,是、是怎麼回事?”
說到連環屁時,他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