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暗許芳心(1 / 2)

三燈站在吳家家主吳峰身後,麵對淩圓的奚落,並沒有出手,一動不動,葉楓知道他在等待淩雪崖的動作。

這些人對淩雪崖的實力存在懷疑,他們盡管已經同意跟淩家作對,但還需要給他們最後一劑強心劑。

葉楓一個眼神,淩雪崖會意,他的嘴角吹起一個口哨, 宛如荒漠中孤獨的狼,尖銳無比。

一道影子出現,然後消失,再出現,站在原地。

一刹那功夫,電光火石之間,淩嘯天就那麼的突然倒在地上,全身癱瘓。

葉楓眯眼一看,淩嘯天全身經脈斷裂,修為化為烏有,淩雪崖出手太狠辣了。

“爹!”淩嘯天一聲大喝,慘烈無比,淩圓聽到之後,迅速一看發現自家父親躺在地上,麵色蒼白,修為全然消失,他大驚失色大叫一聲跑到他爹身邊。

身後那些家丁嚇得朝後退開三步。

而吳家這邊,一幹人等張大嘴巴,似乎對淩雪崖的做法有些不讚同,淩雪崖的出手,讓吳家和淩家之間,絕無複合裂縫的可能,一下子把兩家逼進死胡同,不死不休。

淩雪崖卻不以為然,他道:“今天給你一個教訓,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這麼張狂,出言不遜,就由你這個做老子的來承擔後果,今天我這是斷裂你的經脈和修為,倘若下次遇見,還這麼囂張,我定然斷掉你的丹田,讓你永世無法修煉。”

淩雪崖的話說完,吳家長輩長呼出一口氣,原來淩雪崖隻是斷裂對方經脈,隻要沒廢除丹田就好。

隻是可憐那淩嘯天,修煉幾十年靈氣,一朝化為烏有。

“你……好狠的心……吳家……吳峰……你給我等著!!”淩嘯天聽到淩雪崖的話,一口鮮血噴出來,雙眼瞪起,好似要裂開一般,眼神裏通紅通紅,竟是激動憤怒讓眼睛裏的血管炸裂。

“敢問道兄叫什麼名字?今日回去,我定然要好好報答。”淩嘯天不擔心吳家一等人敢在這裏把自己殺掉,所以毫不畏懼,他現在心如死灰,對待一切全然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自己幾十年苦修化為烏有,任何人麵對這個事情都無法一時間冷靜下來。

所以淩嘯天的話帶著滔天恨意,牙齒咬得咯蹦響。

淩雪崖聽到淩嘯天的話,絲毫不因為兩人都姓淩而有所容忍,他冷聲冷語道;“我叫淩雪崖,淩風獨立的淩,雪山的雪,山崖的崖,如果你想報仇,盡可以讓你老祖過來,我在這裏等著。”

“你又是何人?”淩圓在父親問過之後,記住淩雪崖名字,宛如一把刀在心髒上刻下他名字三個字,轉身眼神眯縫,宛如十二月寒霜看著葉楓問道。

“我,嗬嗬,葉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們如果想來,盡可以過來,我平日雖然信奉不惹人,但是別人惹到我的時候,我也毫不畏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百倍償之!”

“好,好一個百倍償之,吳峰,吳邪,你們給我等著,今日之事,我淩圓刻骨銘心,吳家,好一個吳家。”

淩圓說完,便背著他的父親朝吳家大門走去,身影蕭索落寞,隻是在吳峰等人眼中,淩圓這是咎由自取,他即使滔天悔意,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他做事囂張,做事無法無天,目無尊長,一言不合就要找別人麻煩,現在麻煩來了,他隻得自己承擔,我們如果做錯了事,不是自己承擔後果,難道還要別人承擔後果?

吳邪見淩圓帶著淩嘯天等一幹家丁落寞離場,頓時高興無比,“葉楓,淩雪崖,你們真是太猛了,好了,今天可是出了一股惡氣。”

吳邪很興奮,因為他深深記得十幾天前,淩嘯天帶著淩圓父子二人囂張無比,拿著他們家老祖的拜帖來到吳家,直接提親,不容拒絕。

父親和自己不願意,他們便強行逼迫,還威脅自己,你們家族最強大的三燈師傅,能鬥得過我家洞虛中期老祖嗎?

如果你們鬥不過,那就乖乖把你們家女兒還有妹妹嫁給我兒,我們也能結成連理親家。

所以這個場麵,吳邪無法忘記,宛如跗骨之蛆一樣,粘在自己身體內,血液中,時刻都不的安穩。

今天葉楓和淩雪崖的到來,解決了這個事情,挑開了 這個心結,他當然高興,而且是百倍高興。

隻是他並沒看到,他的父親還有其他叔伯,雖然也比較高興,但仍然有擔憂。因為他們知道,今日把這對父子倆打成落水狗,很可能今天夜裏,那淩家老祖就會過來,到時候不免一場大戰。

“淩道友,三燈師傅,葉楓,今晚擺脫三位了!”吳峰和眾位家族長輩忽然站在一起,朝三人拱手而立。

三燈,淩雪崖,葉楓,神色肅穆點點頭,示意吳峰等人盡可以放心,在後麵安心等待。

吳家院子左邊,一處走廊,被樹木假山遮掩,無論從外麵還是裏麵看,都會覺得模糊,因為樹梢假山太多,容易遮擋視線。

此時,一位穿著鵝黃衣衫,麵容俏麗端莊,一頭如雲秀發被銀色簪子挽起,雙鬢間幾綹青絲微微垂下,被風一吹,便有萬種風情的女子站在走廊處,一雙玉手依著欄杆,翹首遠望,身邊還有一個身穿綠色衣衫,容貌也算秀麗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