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
“給你什麼?”騰中南很在意地看了柳思寧一眼,內心裏是極度的心虛。
剛才在更衣室和化妝間裏,騰中南已經聽到柳思寧和一個女人談電話的內容。騰中南很刻意地想起來,情緒也是過於的躁動。
騰中南裝作很不明白的樣子:“給你什麼?”他很不妥協地。
“光盤,你還有另一張光盤對不對?”柳思寧依然很不客氣對騰中南。
“你為什麼會認我有另一張光盤?”騰中南麵對柳思寧的時候不再是心虛地。
“當然,從你給安玉靜的那張光盤是你刻錄下來的,你手上還有。”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騰中南還拒絕柳思寧,僵硬的心態始終是很僵硬。
柳思寧:“你已經聽明白,我指的是你對安玉靜有什麼企圖,你和冷鬱的死有什麼關係?”柳思寧突然看了騰中南一眼,思緒很不平靜。
柳思寧一直都在追問騰中南要另一張光盤,對方掩飾得太刻意。柳思寧早就看出來,對方在隱瞞,再隱瞞。
柳思寧無法抗拒這個人,對騰中南的懷疑也是從安玉靜提起那個東西開始……
柳思寧早就知道騰中南一定會抗拒,於是,柳思寧的口吻很差勁:“你有嫌疑。”
“真可笑。”騰中南還很回避,回避柳思寧。
“我沒有,我沒有。”騰中南還很否認,他的態度是很堅決地。
淚水開始從騰中南的眼裏流出來,他從來都沒有試過這麼被人懷疑過。騰中南感到很委屈。他意識到對方對他的懷疑。
很明顯,騰中南很排斥柳思寧。
後巷裏,依舊有陰森的氣氛蔓延,外麵是黑黑的,沒有一點的光線。巷口很黑,也沒有月光的光線,月光的光線濕濕地打落在騰中南那背後的牆邊上。
騰中南的後麵就是牆邊,他的外套也被映射在牆邊的光線遮住,整個背影都是黑黑的。
連騰中南的心都是黑黑地。
他的掩飾更加是慘白,內心幾乎被柳思寧的話掏空出來。
後巷的這邊很暗黑,隔很遠都看不到外麵。
柳思寧接著說,始終都不肯放過騰中南:“說,你和凶手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騰中南回答得很冷靜。
“這是什麼,你自己看。”
柳思寧把一個盒子毫不客氣地扔在騰中南的身上,這個盒子借著月光線很冷落在刺激在騰中南的眼簾裏:盒子響當當地從騰中南的身上滑落到地上。
地上是濕濕的,連盒子都是濕濕的。
柳思寧也好不客氣地看向騰中南:“把它打開來看看,快——點。”
“是,是我的指甲,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騰中南的表現過於激動,借著月光的光線,騰中南很清楚地看到右手的指甲被騰中南已經剪下來了。指甲的碎片竟然在柳思寧拋過來的盒子裏。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指甲為什麼會在這個盒子裏,天啊:騰中南依舊想。
騰中南依舊看著柳思寧,他麻木地向後移動一步,這距離和柳思寧的是相當的近。
“把另外一張光盤給我。”柳思寧的語氣也是很不輕鬆。
柳思寧的眼神和騰中南的眼神相比,騰中南顯得很薄弱,他沒有抗拒的理由:光盤?
騰中南和凶手一定有關係,和冷鬱的死一定有關係。隱約之間,騰中南把視線落在騰中南的身上:“我一樣東西。”柳思寧說。
“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東西,還有那張光盤,我沒有。”
騰中南的臉被燈光的光線很強烈地遮掩住,燈光和月光的光線交雜在一起。
柳思寧和騰中南的情緒同時被憤怒交雜在一起。
兩個人的情緒也很不穩定,騰中南是格外的憂慮。
柳思寧很強逼自己用眼光刻意地往騰中南的身上掃射,這眼光是毫不猶疑地沉默。柳思寧那古怪的表情依然存在,隻可惜,對方的表現冷冷地,柳思寧顯得過分的失望。
現在,隻有柳思寧木訥地站在騰中南的麵前,使勁地要那張光盤,是真正的光盤。柳思寧的腦袋裏全部被光盤這兩個字所占據。
“是什麼東西?”騰中南冷冷地,聲音也是冷冷地。
“還是光盤。”
柳思寧始終沒有放棄這個問題,眼睛很尖利地往騰中南的身上猶疑著。
“我沒有——”騰中南索性地發怒,嘴角邊有一股恐怖的邪笑。
突然間,從這裏可以聽到外麵的槍聲響,這聲音很響亮。連騰中南和柳思寧都被這槍聲嚇了一跳,不過,柳思寧卻沒有帶槍,他的身體微微地發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