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傑大概能猜出李雪馨到底遭遇到了什麼。
諸位還記得他在王明佳的蠟像館被燒的時候出現在他腦海裏的那個幻象麼?對,就是那個變成多米巴原蟲一樣的一大灘蠟液一樣的東西。當時它對張傑說話的口型就是“我要報仇”。所以,現在它來了。
這實在是很莫名其妙的事情,那灘蠟液的思維主體是那個活著被製成蠟像的可憐女人,而對她下此毒手的是王明佳,跟張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隻不過是一把火燒掉了她那已經變成石蠟的身體而已,跟王明佳的罪行相比,這簡直不值一提。
但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李雪馨不是出現了幻覺,那就一定是被它嚇壞的!
張傑往這上麵猜的道理很簡單:地漏子是有濾網的,任何固體都不可能完好無損的從濾網上穿過不損傷濾網而且還保持原有的大小,除非那固體原來就比濾網眼小。但是一隻手無論怎麼看都不可能比濾網的眼小,畢竟那眼比一個芝麻大不了多少。所以,那手應該是以液體或氣體形態穿越了濾網眼之後,才以固體成型,變成一隻手的樣子!何況人手是伸不到地漏子裏麵的,除非那手是液體。
但他也同樣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李雪馨根本什麼都沒碰到,這一切隻不過是她被王璿兒那句“大概是什麼人被塞到下水道裏麵,現在正在往上爬吧!”嚇到而自己弄出來的幻覺而已,因為她實在是太害怕這些東西了,所以聽到一句笑話都會不自覺的當成真的!證據就是:李雪馨說她最後明明看到客廳的燈熄滅了,可是幾秒鍾之後張傑和王璿兒進到屋子的時候,客廳的燈明明還是亮著的!
無論怎樣,張傑決定先在浴室裏好好找一找,看看能不能發現“那東西”留下的痕跡。如果找到什麼痕跡,那就說明李雪馨碰到了什麼;如果沒找到痕跡,那就什麼問題都說明不了。
“順道洗個澡吧,都九月份天氣怎麼還這麼熱?”張傑嘀咕著,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家裏就他一個人,而且也不用擔心那兩個女生會突然回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衣服扔在客廳的沙發上,大搖大擺的裸體在屋子裏到處晃,過足了裸奔的癮。
晃夠了之後,他走進了浴室,像一條正在破案的警犬一樣將臉貼近地麵,仔細的搜尋著。他主要是找蠟滴一樣的東西,畢竟他所懷疑的東西主要是由石蠟構成的。
在地上趴了半小時之後,他得到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他什麼都沒找到,也就是說,他無法肯定這個事件是由那個“多米巴原蟲”造成的,一切結論隻能停留在“懷疑”階段。
好消息是:他發現昨天李雪馨洗完澡之後的內衣還放在浴室裏!
“這個,這不算是偷內衣吧,誰叫她不仔細把內衣收好呢?”他愛惜的拎起她的純棉胸罩,陶醉的用臉頰摩擦著。
“好香啊,不知道這是她的體味還是香水味——大概是體味吧,我沒見到她的房間裏有香水。沒洗過的內衣就是好!”
他就像一個正宗的變態那樣將她的胸罩扣在腦袋上,本來是包奶子用的兩小片布將他的腦袋裝飾成了突眼金魚樣,他得意的在浴室裏大喊:“我是春麗,哇哈哈哈!”
他又拿起她的小內褲,那內褲上麵還印著一隻可愛的小熊。
“喔,沒想到她還穿這樣孩子氣的內褲,跟她的胸部不符啊!”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將內褲像話筒一樣攥在手裏,開始唱道:“男人擼吧擼吧不是罪!”
他的那話早已經被這隱秘之處的衣物刺激得站了起來。
“開動了開動了,整點醬!”(又是一個隱晦的笑話)
就在他唱並且實踐著“男人擼吧擼吧不是罪!”的時候,門外突然想起了意料之外的鑰匙響!
聽見這意外的鑰匙響,正興奮的變態賤人險些被當場嚇成陽痿:除了他之外能開門的隻有那兩個小蘿莉,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怕的可能就是李雪馨的父親從國外回來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出還有誰能用鑰匙將門打開!
慘了,自己手裏還攥著李雪馨的小內褲,胸罩也還罩在頭上,浴室的門又沒有關,豈不是隻要一打開門就能看見自己幹的這點勾當嗎?
完了完了,自己肯定會被當作完全的變態看了。他甚至能想象出別人是怎樣評價自己的:他結婚的時候老婆會對他說:“老公,聽說你年輕的時候曾經拿高中女生的內褲SY!”
他的女兒上高中的時候會對他說:“爸爸,聽說你年輕的時候曾經拿高中女生的內褲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