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和朱秀聰直接就來到了幽靈鬼堡的門口,隻見眼前一條彎彎的河。“白無眉也真是的,取個名字那麼陋,以為一條小河就能擋住我們嗎?”朱秀聰剛要往下跳,就感覺情況不對,天上的鳥都會往水裏掉,撲騰了幾下就沉下去了。“不是吧,飛鳥都會沉下去。”朱秀聰感覺有些驚訝。“飛鳥又不是鴨子,誰說鳥都會遊泳的,除了企鵝。”二狗也走到河邊看了看,這河水散發出陣陣惡臭,青的,白的,紅的,應有盡有。“工業汙染真可怕。”二狗歎了口氣,“希望以後咱們村不要出現這樣的情況。”“沒用的,隻要有工廠開著,指不定排汙排到哪去呢,你們村能不能幸免就不知道了。”朱秀聰看著這連鳥都能熏下去的臭水河不禁打了個冷顫,自己從小是生活在學校的,這些汙染隻在圖書插圖還有報紙上看到過,知道那些工業汙染造成的悲劇,現在一條河活生生在自己眼前出現了,他還不得不過去,真是傷腦筋。
“二狗,要不你遊過去吧,聽說狗都挺能遊泳的。”朱秀聰弱弱說了句。二狗聽了一會兒笑一會兒咬後槽牙,“我告兒你,再會水的狗,跳到這河裏不是淹死就是毒死。”仔細搜索了一下附近,二狗讓朱秀聰幫忙,把周圍的大樹給砍下來,樹幹搭在河的兩端不就能過去了嗎。兩個人就在那忙活起來,砍倒一棵大樹往河上一橫,終於完成了搭橋大業。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白無眉在鬼堡裏看得一清二楚,怎麼能讓這兩個人輕易進來呢,他又開始登台施法,念了一聲“疾”,鬼堡中立刻顯現出大批鬼魂,他們一個個披甲執銳,等候差遣。“各位,門口來了倆替死鬼,誰殺了他們就能去投胎轉世。”這話一出,台下的那些鬼魂一個個士氣大振,都等了幾百年,終於有替死鬼上門了,那些鬼魂呐喊著就往鬼堡門口衝去。
再說那倆已經過河的人來到了城牆根,看著這高聳入烏雲的幽靈鬼堡,還有在天空盤旋的蝙蝠,兩個人都繃緊了神經。城門口一個人都沒有,門關得死死的。朱秀聰把鞭子握在手上,說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你還想著來個儀仗隊歡迎你呐,別做夢了。”二狗把城堡門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始琢磨著能不能爬到城牆上去。突然大門被打開了,裏頭竄出來好多藍幽幽的鬼魂。“好家夥,儀仗隊來了。”朱秀聰的鞭子迸發出烈火,在地上轉出一個又一個火圈,那些鬼魂並不怕火,紛紛往朱秀聰那裏逼近。
二狗的紮槍因為殺生多了,上麵沾滿了戾氣,搞得那些鬼魂不能近身。一番較量下來,二狗幾乎是一個人打跑了所有的鬼魂,打完了就倒在地上直喘氣,他曾經在森林裏三天三夜沒合眼都沒現在累。朱秀聰把鞭子收了起來走過去扶二狗,“喂,朋友,挺厲害啊。”二狗已經沒力氣了,隻是笑著擺擺手,“你快進去救人,我先休息一會兒。”來不及朱秀聰說不要,二狗已經鼾聲如雷了。
衝進了鬼堡,裏麵的道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朱秀聰四下張望,這裏有房子有街市,簡直是一個小型城市。忙了那麼久,又是被僵屍追又是被僵屍奪走初吻的,現在的朱秀聰多希望能吃碗餛飩麵壓壓驚,但是前方的路上,已然暗藏殺機。
“餓,餓……”一群皮膚潰爛拖著腿的東西正往朱秀聰那裏走來。“單挑不行就來群架啊。”朱秀聰大喝一聲,將鞭子在天空中舞動一番,一招金蛇狂舞打在了那些喪屍身上,喪屍被打斷了腿腳還會用手往這爬過來,朱秀聰一鞭子一個,把喪屍都打倒在地。
在鬼堡之上的白無眉看著朱秀聰在喪屍群中殺了個七進七出,不禁暗挑大拇指,“想我在白虎派看到的都是些野蠻勇士,哪像其他三大派,竟有這樣勇武又不缺文雅的人。”他一揮手,“冷麵,你去會會他。”冷麵向白無眉一拱手,從城牆上飛躍而下。不多時就是人到坐騎也到,手持馬刀立於朱秀聰的麵前。
“你又是什麼人?”朱秀聰問道。“我是白無眉手下第一勇士,冷麵將軍。”那人說道。“哦,我是……”還沒說名字呢,冷麵就催動坐騎衝了過來,一刀砍斷了秀聰的幾根頭發,幸虧秀聰躲得快,否則一定人頭落地。這可把朱秀聰氣壞了,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沒有貴族精神的人,哪怕是最沒精神的青龍派,好歹也要報個名字,聽別人報個名字,欺負別人之前還得想個理由,這人倒好,自己還沒報個名字就開打了。“你!你憑什麼打我?”朱秀聰怒吼道。“憑啥?打你要憑啥?”冷麵又衝殺了過來,兩人交戰了三十一回合不分勝負。不過因為朱秀聰沒有馬,被衝了幾次很是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