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朱雀派入侵玄武派已經夠讓人反對的了,如果朱雀派勝了,那麼出於忌憚,大家也不敢多說什麼,偏偏朱雀派輸了,不光退出了玄武派,掌門也死了,據說女兒雅婷也死無全屍了。喪妻喪女之痛加上眾人的彈劾,瞿近賢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就在王清為宣布撤退的前兩天,瞿近賢就發布文告,表示自己辭去中央一品大員的職務,具體工作都交給二品大員。就這樣,瞿近賢一身狼狽地走出辦公樓,越想越氣,這個王清為,不殺他誓不為人。
現在瞿近賢就站在王清為的車前,他是抱著必死的心來的。“掌門,要不要撞過去?”蕩寇問道。“算了,看來他是有話要對我說。”王清為打開車門,慢慢走到了瞿近賢的跟前。說是遲那是快,瞿近賢從背後掏出一把刀就撲向王清為,陣陣烈火伴隨著刀鋒逼向王清為。瞿近賢當官幾十年,對聚氣之類的早已忘了大半,不過現在是怒火加上才氣爆發出的力量,隨著一聲大喝,是人到,手到,刀也到,王清為聚氣在手,一麵冰盾擋住了刀鋒。蕩寇在車裏一看這還了得,跳出車窗衝了過去,其他三大進士也衝了過去。端木奎、榮軒、時飛揚加上蕩寇把瞿近賢四麵圍定,每人一掌打在了瞿近賢的身上,瞿近賢皺了皺眉,一口鮮血吐在了刀背上,但仍舊不願撒手,繼續往清為的頭上劈。
王清為本以為瞿近賢會質問他,他也好把雅婷的事告訴他,可是現在想說都不行了,慢慢的,瞿近賢的力氣變小了,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嘴角還流著鮮血。過了一會兒,隻見圍繞著瞿近賢的火氣不見了,他的身體變得蒼白,渾身布滿了冰霜,漸漸變成了一尊冰雕。
王清為將氣收了起來,撫著隱隱作痛的胸口,不知是舊病複發還是心痛。蕩寇跑過來詢問王清為的傷勢,王清為一擺手,“把瞿近賢和朱紅雀放在一起,供奉香火。”說完話,王清為獨自走回了學院,走回了他的辦公樓。剛坐下,就看到桌上放著一封從龍尾地區寄來的信,是懷遠先生寫來的,大體意思是告訴他白虎派已經盡數退走了,現在正乘坐火車回來,還給他帶了些牛肉幹。王清為苦笑一聲,把信扔到了一邊,喃喃自語道:“恩師啊,我是為了你的事業才奮鬥至今的,我多麼不想殺人啊。”但是事已至此,一切都晚了。
……
文選學院
“來,都來看看吧。”維文選帶著雅婷、談天地、陳羲之一家前來參觀掌門送給他的學院。“不賴啊,兄弟你終於混出頭了。”陳羲之說道,“啥時候把我拉進來當個老師吧,也好補貼些家用。”陳羲之其實挺不好意思的,又不想違背師父懷遠先生的意思去做生意,賣些字畫,現在教書又要考教師資格證,他本來在懷遠先生門下隻是個學生,因為生活瑣事又沒趕上維文選拿到答案的兩次考試,所以生活很成問題,幸好自己有個好老婆,白瑞潔刺繡、釀酒、武術都懂,既能收徒弟又能賣錢。而兩個人的愛情結晶陳獻之繼承了父親的才能,母親的相貌,所謂男生女相,必有大福。
“當然沒問題啦,隻要一句話,我就在學院開個興趣班,現在隻說常規課程需要有教師資格證的老師,沒說興趣課也需要。”文選笑道。
“對了兄弟,”談天地指了指一旁的雅婷,“還不快給咱幾個弟兄介紹介紹。”“這個……”文選臉都紅了,看著雅婷半天說不出話來。雅婷看出了文選的窘態,倒是很大方地走過來,施禮道:“大家好,我……忘了我叫什麼了,不過這位好先生叫我雅婷,那我就先叫雅婷吧。”
“哇哦,你就是雅婷啊。”陳羲之從頭到腳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這也不咋樣啊,為什麼能讓文選如此迷戀呢,看來雅婷不像表麵看的那麼簡單呐。“雅婷啊,”談天地在那說道:“你是不知道,咱文選有事沒事就提起你,每天想你想你還是想你。”“哦,是嘛。”雅婷把頭一歪,看著文選發紅的耳根,“我們之前關係很好嗎?”
“這個……”文選仔細想了想,說道:“關係……不差。”“這樣啊。”雅婷點了點頭,“好吧,姑且相信你。”
大家在一起聊得很開心,就聽到門外又傳來一聲響:“文選先生,真的要叫你一聲先生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二狗,“聽聞文選先生有了自己的學院,我家主人典鑫特意送來了賀禮。”二狗喊著後麵的人抬了個箱子進來,裏麵是各種學習用品以及一些珍藏書本。“這些學習用品您可以放教室,那些書可以充實您的私人圖書館。”二狗說道。“真是謝謝了。”文選笑道,對著後麵喊了一聲:“奢長明,趕緊準備飯菜,今天我要和兄弟朋友們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