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白大褂打開了牢房的門,朱秀聰看了裏麵一眼,問道:“這裏麵還關著誰啊?”“哦,就是上次送來的叫邱什麼的瘋子,經過治療現在已經老實多了。”兩個白大褂說道。“是嘛,那我得試試,看看你們的治療效果怎麼樣。”朱秀聰讓兩個人把邱武誌給帶了出來,此時的邱武誌已經沒了剛來時的精神,從外表看和死人沒有兩樣了。“你們先下去,我要親自審問。”朱秀聰支開了那兩個人,看著半死不活的邱武誌,把一顆糖塞到了他的嘴裏。“吃下去,那樣才有力氣說話。”朱秀聰道。
邱武誌慢慢睜開眼睛,認出了眼前的人是朱秀聰,全身高度緊張,臉頰不停顫抖,“我是瘋子,我全家都是瘋子,這裏的醫生都很專業,勤勤懇懇,尤其是楊大夫,是我的再生父母。”看著邱武誌豆大的汗珠順著太陽穴流下來,朱秀聰真感到好笑,他來到邱武誌的身旁,說道:“你給我說實話,雅婷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說了實話,我就可以幫個忙放你出去了。”“她……不是被冤枉的,雅婷就是叛徒,罪大惡極。”邱武誌拚命說道,“請相信我,雅婷就是……”
“啪!”一個耳光打在了邱武誌的臉上。“還想不想出去了,說實話。”朱秀聰道。“我……我……”邱武誌真是欲哭無淚啊,之前說雅婷是被冤枉的都說他是瘋子,要電擊,現在說雅婷就是叛徒還要被打,“我……我不知道!”邱武誌瀕臨崩潰了,給我個痛快的吧,別再折磨我了。
“你聽好!”朱秀聰說道:“我隻是想知道真相,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好嗎?”聽著朱秀聰略帶懇求的語氣,邱武誌緩緩張開了嘴,“她……她……她是叛徒。是叛徒,是叛徒。”邱武誌哭著倒在了地上,打耳光這種刑罰比起電擊來不知好多少,既然這樣,那就一口咬定雅婷是叛徒好了。
朱秀聰也不把邱武誌扶起來,而是歎了口氣,突然詢問室的大門被推開了,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邱武誌這才停止了哭泣,因為他沒說不該說的話。“怎麼樣?”朱秀聰問道。“可以了,都搞定了。”那人回答道。“好,接下來就該搞定那個楊大夫了。”朱秀聰道。“我明白,那他怎麼辦?”那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喲,邱武誌,都要認不出你了。”一聽這熟悉的聲音,邱武誌也抬起了頭,借著燈光一看,這不是諸葛光嗎?“你怎麼在這?”邱武誌心裏問道。
“這人已經廢了,咱別管他,先把楊大夫抓起來再說。”朱秀聰說道。“好嘞。”諸葛光轉身就要走,邱武誌一把抓住了諸葛光的腳後跟,“大哥,救救我吧。我說,雅婷絕對是被冤枉的,我沒瘋。”“哈哈,這不就對了嘛。”諸葛光把邱武誌扶了起來,“你受苦了,兄弟。”三個人一齊朝著楊大夫的辦公室進發了。
有讀者可能要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還得從朱秀聰一個人押送諸葛光到五十一的路上說起。一路上諸葛光朝著朱秀聰大罵不止,聽得朱秀聰心煩意亂,開到沒人的地方,朱秀聰從車裏拿出了一把刀。諸葛光一看,完了完了,看來到不了五十一就要死在這裏了(死在去五十一的路上才叫恩賜)。朱秀聰看了看諸葛光,說道:“別廢話,現在我問,你答。你是不是都聽到了,那些關於朱玉魂的事。”“沒錯,我是親耳聽到的,她還派密使要去青龍派毀了紅雀掌門的遺體,銷毀證據。”諸葛光此時也不抱活著的希望了,都是死不如全說出來。
“好,我知道了。”朱秀聰拿著刀把玩了一會兒,又看了看窗外的風景,拿出了一根香煙,“喂,抽煙嗎?”“怎麼,還想在我的罪名上加一條偷偷吸煙罪嗎?”諸葛光問道。“就說要不要吧。”朱秀聰問道。“好吧來一根。”諸葛光被塞了一根煙到嘴裏,在那吞雲吐霧一翻,“啊,死前一根煙,勝似成神仙呐。”諸葛光閉上了眼睛,“動手吧。”朱秀聰“嗬”了一聲,把刀塞到了他的手裏。
“你什麼意思?”諸葛光驚訝地問道。“當然是讓你割斷繩子用的啦,不過現在先藏好,等到了五十一再用,我想很多事情楊大夫也是知道的吧,讓一切真相大白,那樣我的良心也能得到安慰了。”朱秀聰擦去了眼角的淚水,“準備好了,我們要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