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遠死後一個月,民眾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對懷遠的事也不再提起,似乎這個人從沒存在過一樣。王清為和雪夢搬到私人別墅已經生活一段時間了,這段日子是王清為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又有一個好消息傳出,雪夢她懷孕了。王清為對她更加關懷備至,推掉了所有的事務,大事小事都交由自己的三大亞聖還有談天地,維文選討論決策。
一切都步入了正軌,維文選收拾了一下行李,打算外出旅行一趟,若是過去,他身旁還有談天地和陳羲之,但是現在,一個走不開,另一個找不到。就在收拾行李的當口,奢長明帶著自己的孩子,也就是我的父親奢永光來到了大圖書館。
“館長大人。”奢長明喊道。
“長明啊,有事嗎?”文選問道。
“我聽說您要外出旅行。”
“是啊,好久沒出去看看了,趁著還走得動,再出去走一遭。”
“我有個不情之請。”奢長明把永光往前推了推,“這是我的犬子,奢永光。”永光向文選先生行了一禮,“在下奢永光,拜見館長大人。”
“免禮了。”文選走過來上下打量著這個年輕人,長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個白麵書生。文選點了點頭,奢長明趕緊說道:“我這小兒也到了該出去見見世麵的年紀了,還望大人能多多關照。”
文選同意了,讓奢永光作為他的書童一起外出。在交代各項事務的時候,維文選向眾人宣布道:“活在這太平盛世我感到很榮幸,大家隻需各司其職,做好本分工作便可,從今往後,我自號為‘遠山道人’,做個閑雲野鶴,再不問塵世的是是非非。”說完,維文選和奢永光一起走出了大圖書館,朝著遠方走去,消失在了地平線上……
旅行要去哪裏,文選是有目標的,他打算再去一趟白虎派。在懷遠遇難期間,兩邊的關係一直不好,頗有大戰一觸即發之勢,後來典鑫派軍隊過來修築了防禦,白虎派也就知難而退了。
“典鑫這人呐,勢力真是越來越大了。”文選嘀咕了一句,轉頭一看旁邊的奢永光在拿筆記著什麼。“永光,你寫什麼呐?”
“我在記錄大人您說的話啊。”永光笑道。
“我的話?”文選樂了,“我的話又不是什麼名言警句。”
“大人您太謙虛了,我的父親就一直很崇拜您,寫下了關於你的好多事,我從小就聽您的故事。”
“你父親都寫了啥啊?”文選問道。
“寫您為了一本書從樓上摔下來的故事,還有圍困朱雀派的學院,還有和雅婷的種種故事。”永光說道。
“哦,還真沒少揭我短啊。”文選自嘲道。
“其實,我是立誌當一名傳記作家的。”奢永光說道:“我想寫的第一本作品就是大人您的傳記。”
“我的傳記?”文選笑了笑:“想寫就寫吧,如果有人愛看的話,那真是我的榮幸。”
“那麼傳記名就叫《文選集》如何?”
“這個名字會讓人產生誤解啊,不知道還以為是一大堆文章呢,我看叫《書客傳奇》吧。”文選解釋道:“我過去就一直想以書客自居,沒事的時候讀讀書,有事的時候去辦事,雖然都是旁門左道,卻也滿是樂趣。”
“好,那就叫《書客傳奇》吧。”奢永光在筆記本的封麵上寫下了“書客傳奇”四個大字。
兩人行到邊境,文選遇到了在此地駐紮的二狗,兩人相談甚歡,二狗命人去開通行證,自己帶著兩個人到一家餐館吃頓飯。說起這段日子白虎派的動向,二狗搖了搖頭:“我看那白王虎賊心不死,到時候必有大戰,你此番前往白虎派旅遊,還是小心為上啊。”
“多謝關心,不過我這輩子經曆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就算生命結束,我也心滿意足了。”文選道。
“話不能這麼說啊。”二狗剛要勸幾句,就聽得外麵吵吵嚷嚷的,兩個衛兵把一個人給帶了進來,“報告隊長,這人在飯店門口鬼鬼祟祟,一看就圖謀不軌,所以抓來給您看看。”
文選和二狗看了看被抓來的人,長得還算正直,不像壞人,但是人不可貌相啊,二狗問道:“你是誰,來此做甚?”
“在下王文德,拜見兩位大人。”被抓的人說道,“小的是文選先生您的粉絲,今番聽說大駕光臨,才來一睹大人您的風采的,可是到了門口卻不敢進來,幸好被兩位大哥給拽進來了。”
“哈哈哈哈……”在座的人都笑了,這什麼事啊,文選看了看王文德的表情還有小動作,親自扶起了他,“文德啊,下次你就大大方方進來,我不是那種見不得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