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怎麼處置?”貝仔向雲靜請示,如何處理那名士兵。
“殺了!”雲靜淡淡道。
“是!”貝仔立刻提了那名士兵,走遠之後,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
待貝仔與孫曉天全部回來後,眾人聚集在車上。雲靜道:“現在我們已經暴露了,如果繼續開車,一旦被堵在車裏,隻需要一顆榴彈,我們全部得交代。小天,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孫曉天沉吟道:“莫名其妙少了一名士兵,我剛剛查過,這群士兵除了一名隊長有通信設備,其餘的人都沒有。而我們的越野車還沒有暴露,士兵去彙報,再到來堵截我們,這中間有時間差。現在,我們立刻坐車走,疾行軍兩個小時,然後再棄車進入叢林。進叢林後,由貝仔和葉寒兩邊斥候,務必不給敵人包圍的機會。他們隻有三百人,肯定還要放人留守基地,所以要大型搜查會很難。”
“好,就這麼辦!”雲靜說道。
眾人便準備要各自上車,雲靜突然喊住葉寒,道:“葉寒,我有些話要交代你。”頓了頓,對眾人道:“你們也可以聽一聽。”
眾人全部駐足看向雲靜,就連車裏的吉列斯也凝神關注。葉寒更是覺得有些不解,凝視向雲靜。
雲靜道:“天下有三劍。天子之劍,諸侯之劍,匹夫之劍。天子動怒,手中劍一揮,血流成河,天下動亂。諸侯之劍揮動,方圓百裏皆成焦土。
匹夫之劍,一怒之下,快意恩仇,隨後彈袖瀟灑而去。葉寒,我希望你不要局限於匹夫之劍,以你的才華本事,我也決不允許你是匹夫之劍。”
葉寒微微動容,雲靜的意思他懂了,當下敬了一個禮,道:“靜姐,我會謹記。”
隻有團隊,隻有首長更多的人,才能去成就諸侯之劍,天子之劍。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太有限了。
雲靜的話,令吉列斯這樣的老油條都動容了。他突然覺得,像雲靜這樣的人物,絕不是簡單的殺手。
一路開車疾行軍,兩個小時後,已經到了叢林的中部地段,必須下車進入叢林了。
這樣的雨後,叢林裏到處都是積水,非常的讓人不舒服。林嵐幾人臉上都抹了油彩,來避蚊蟲。
吉列斯也不例外,大概是要見兒子的心態切,他竟然沒有出聲抱怨。由雲靜在前探路,貝仔殿後,葉寒則如幽靈的到處查探,以免中了埋伏。這叢林裏,毒蛇蠍子頗多,不過有雲靜和貝仔在,自然不會讓這些東西傷害到林嵐與吉列斯一行人。
孫曉天手中有導航儀,沿著導航儀前行,一路之間倒也相安無事。
然而,令葉寒一行人萬萬想不到的是。真武神教在這片林子裏設置了許多紅外線定位儀。他們的行蹤始終還是暴露了。
天剛放亮的時候,大批叛軍出動,全部都是荷槍實彈來火速包圍葉寒一行人。
預感到危機的葉寒,立刻帶著眾人朝相反的方向逃竄。紅外線定位儀可監控的範圍始終有限,真武神教很快又失去了葉寒一眾的行蹤。
真武神教的基地是在一處天然山洞內,山洞的位置隱秘,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嚴禁任何人人靠近。山洞裏是一個小小的軍火庫,這些軍火是真武神教東山再起的希望。
山洞外圍還有重型機槍,迫擊炮守著,另外也有紅外線保安係統監視,外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比登天還難。
真武神教的教宗陛下並不是柬埔寨人,而是華夏人,通靈中期的修為,也隻有華夏人,才會把功夫練得這麼精。教宗陛下叫做劉守義,但他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因為在這兒,所有的人都要稱呼他為教宗陛下。他在柬埔寨裏,帶動叛軍,掠奪下無數的財富。凡信真武神教,可上天堂,可享極樂,可受庇護。國內的限製對於劉守義這樣野心膨脹,肆無忌憚的人來說,顯然不能滿足於他。也隻有在國外,他才可以享受這種皇權。
凡是信真武神教的女子,都以能侍奉劉守義為榮。他真正做到了後宮佳麗三千,可惜這次在柬埔寨內遭受了慘敗,大半基業被毀,這才狼狽逃出。
劉守義今年三十五歲,要說他的長相,確實是長得玉樹臨風,雖然三十五歲,但看起來如二十的少年一般。常年一身飄逸黑衣,看著就有些仙風道骨。
這年頭,想行騙自然也需要包裝和實力。
這一夜對於劉守義來說,是極其痛苦的。因為外出的士兵沒有找到女人的心髒回來,他不得已之下,親手殺了自己的寵妾,一名柬埔寨十八歲的少女。這名少女長的很是清秀美麗,劉守義是打心眼裏喜歡的。但如今,他卻不得不殺了她,吃了他的心髒治療其心悸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