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青木找了機會將執行完任務回到村子的寧次約了出來。在一處隱蔽的練習場中,青木向寧次演示了下他所開發的水遁體術。在看到水遁體術的第一眼,寧次就徹底被吸引住了。在柔拳上頗有造詣的他當然看得出來,這套忍體術對柔拳的提升有多大。
不過對於將這個忍體術展現出來的青木,寧次頗感疑惑。他可不會認為青木能將這個術教給他,然而事實卻是,青木在演示完畢後直接問他:“想學嗎?”
寧次沒有點頭,而是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敏感的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青木笑了笑說:“果然瞞不過你啊!事情是這樣……”青木大概的將目前村子裏的事情告知給他,結果換來了寧次的沉默。
良久,他才艱難的道:“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這些……應該是村子的機密吧。”青木點點頭,很坦然的說:“包括你在內,不超過10個人知道。”青木說著,突然搖搖頭道:“其實,我並不想這種情況出現。”
“當年的宇智波事件,造就了如今的佐助,我不想……你和雛田都變成那樣。”寧次聞言苦笑道:“你又怎麼肯定我和雛田能像佐助那樣活下來?”“因為我不會看著你們如此死去。”青木無比肯定的說著,換來了寧次一個略有安慰的微笑。
“我不希望雛田知道這些事情,更不想那種最壞的情況出現,所以隻能找你來商量。”青木聳聳肩,說:“雖然現在村子和日向家的關係沒有緊張到那種程度,但是卻不能放任形勢的惡化。”
“在這次大戰中,日向家,尤其是日向宗家有許多人避戰不出,隻想著怎麼在這次戰爭裏保存實力。高層對此會感到不滿是必然的,尤其是在宇智波和千手家族淡出木葉之後,日向一家獨大的情況讓那些人很擔憂。”
“我並不讚同他們的做法,但事實卻是,日向家確實有些……”青木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寧次卻理解了。因為他早已察覺出族內的那種氣氛。當時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想到族人並不是要造反,所以並未往心裏去。
再加上他隻是分家的人,在日向族裏的話語權確實不高。若不是日向日足這位叔叔多方照顧,或許他在其他宗家人的眼裏依然是那種為了保護宗家而可以隨意舍棄的棋子吧。生在大家族的悲哀,寧次的體會比任何人都深刻。
“我不知道為什麼日向家內部會出現那種想法,村子高層更是不想知道為什麼,他們隻知道,日向家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青木歎息著,拍了拍寧次的肩膀說:“所以我才會找你來,希望能通過你,一起努力避免那種情況發生。”
見寧次依然是一臉遲疑和猶豫不決,青木皺眉道:“寧次,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接到命令,將要被調往暗部任職,擔任一名暗部隊長。”寧次身體一震,抬頭凝視著青木。“我不希望自己接任隊長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對日向家動手。”
青木臉上閃過一絲落寞,輕聲說:“宇智波的事情,隻要一次就夠了。”
良久,寧次才艱難的開口問:“我要怎麼做?”青木看著他,說:“我會把剛才的忍體術教給你,然後你回到族裏將這門忍體術展示給日向日足看,並轉告他一句話。”青木咬咬牙,狠聲道:“如果日向真的堅持走到那一步,那麼我不介意當一回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