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來說很重要,你知道了嗎?”想了一下,還是對好朋友說清楚的好。

“他?你的男朋友嗎?”

“是的,如果他還有一天的命,你說我能不急嗎?”

“那你知道是誰下的術?”對方沒有告訴沁湘解術的方法,而是問一些不重要的問題。

“知道,那有什麼意義嗎?”

“解此術有三種辦法,一:下術的人解;二:段家的”安靈曲“可解;三……算了,第三個是不值得考慮的辦法。”因為第三個辦法是以命換命的,所以不用考慮。

“如果存心要個人死,你想她會去解嗎?”沁湘無耐的問,雖然不知道樸熙研為什麼要害天琪,不過她已經打電話讓千羽延去查了,還有那個和樸熙研打電話的女人是誰?對方似乎是衝著她來的。

“不會,那第二個方法也來不及了,隻有一天,就算會”安靈曲“也是沒有用的,還要段家的”安靈簫“才有效。”問題是:不是段家的人根本拿不到“安靈簫”出來救人。

“你不是說還有第三的嗎?”沁湘知道就算月要趕來救人,可是要先從奧地利到中國雲南大理,拿到簫後再到日本,可是這樣時間根本來不及。

“對不起,你當我沒說。”如果沁湘非常想救這個人的話,那她就不能說了。

“為什麼?你知不知道他對我很重要?”沁湘想讓月告訴她最後一個辦法,於是又說“他是我最愛的人,所以求求你告訴我好嗎?”把心裏最重要的話都告訴了好朋友,隻求能救救他。

“正因為這樣,我就更不能說了。”月了解沁湘,如果告訴她第三個辦法,她一定會去做傻事的,於是不讓沁湘有說話的機會,她就從線上退了下來。

所謂第三個方法就是:“血祭”,讓中術的人親手殺了自己心愛的人,讓後用心愛人的血來祭醒他,隻要雙方真正的相愛,那麼這個辦法百分百有效,可是卻要犧牲一個人的生命,那還不如讓中術者死呢。更何況這件事發生在好朋友身上,於是月不再多說就不和沁湘聊了,因為月不想失去好朋友,請原諒她的自私吧。對月來說,與其會失去好朋友,還不如讓那個她一無所知的男的去死吧!

被月無視的沁湘,焦急不安,試圖再聯係一下月,讓她說出第三個辦法,可是月早就斷線了,就連手機也在關機中,看來月是存心不再理她,為什麼昔日的好友在此時放任不管?沁湘感到痛苦和無奈,難道就沒有辦法救天琪了嗎?沁湘一個人坐在大廳中,此時已經是晚上8點了,從上午到現在一直就那樣的坐在那裏,一邊等千羽延的調查結果,一邊查看月有沒有上線,或是手機有沒有開機?大地被黑暗所包圍後,沁湘看著牆上的電子顯示鍾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了,時間又流逝了很多,天琪的處境越來越危險,眼看等月無望,所以沁湘打算等千羽延結果出後,親自去找樸熙研解術。

此時在不二家中,天琪的母親因為兒子突然要和個陌生的女孩定婚的事,在前一天從美國趕了回來。兒子喜歡的不是唐沁湘嗎?怎麼變成了那個叫樸熙研的?對於兒子突然的決定她很是不解。唐沁湘是她已經認同的未來兒媳婦,突然冒出了個陌生女人,這讓加藤杏子很不爽,她這個兒子也太任性亂來了,所以她一定要阻止這件事,於是她一處理完手上的重要Case,就連夜飛回了日本。

“站住,你要去哪裏?”加藤杏子看到兒子想出去,於是問道。

“母親大人,您有什麼事嗎?”天琪無奈的問,最近經常覺得頭疼心痛,好像心要被撕裂一樣的痛,每想到那一夜那個叫唐沁湘的女孩他就頭痛,而那天她的淚滴在他的手上更讓他心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有時自己做過的事會忘記,就連自己怎麼惹哭沁湘的他都忘了,隻是知道從那天開始她沒有再在學校出現,聽說是本來要回香港的,可是因為一個朋友受傷住院,所以還待在日本。可是每次想關注和想起她的時候心就很痛,而這個時候連他的好兄弟也因為那件事不再和他聯係,正因為這樣的苦悶,所以他打算出去透透氣。

“我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因為時差的關係,所以她想睡了個好覺後,才找上兒子,而此時已經晚上8點了,他還想去哪裏?

“沒有什麼原因,隻是我的結婚對象換了而已。”天琪隨便敷衍,他真的很煩,心也很痛。

“為什麼這麼隨便?我的兒子不是這樣沒有分寸的人。”母親嚴厲的斥責兒子,做人要有原則,結婚這樣的大事怎麼可以隨便決定,而對於兒子的結婚對象不是自己認同的,她更是對兒子的做法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