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小崽子如此猖狂,原來是你許天命的兄弟,我早應該想到,什麼姓的人家,出什麼貨色。果然是蛇鼠一窩。”
鄭飛一看來人,也算熟絡,同為結晶後期的他們,之前在宗門內也算有些交際。隻不過不屬同一陣營,也並沒有過正麵交手,孰強孰弱還很難說,在加上雙方一年多未見,又新增了什麼底牌也都是未知。
隻要許子一叫來的不是結丹期師兄,他就沒什麼好懼怕的。結晶後期能贏他的並不多見。
“表哥,就是這個家夥欺負我,你可得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咱們許家,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許子一看表哥出現,並不像之前那麼囂張,對其表哥說話的態度明顯十分謙卑。
許天命瞪了一眼許子一,那意思就是成天給他惹禍,他怎麼會有個這樣的兄弟,真是不讓人省心。不過他卻是沒在外人麵前說出來。
“鄭兄,咱們也別廢話了,你是怎麼個意思,直接動手呢,還是換個位置?”
許天命也不是專門耍嘴皮的主,最近一段時間的閉關也收獲不小,正好想找個對手,試試他新術法的威力。
“嘿嘿!我能有什麼意思,宗門內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走吧!演武場比劃比劃……”
鄭飛說罷便拉著藍靈兒朝演武場方向走去。隻留下了場上的許家兄弟。
“你呀,每天盡惹禍,是不是因為那個小妮子,沒看人家心有所屬嗎?還非得跟人家那湊熱鬧,那鄭飛可不是個軟柿子,當年也算是個厲害角色。幸虧你沒傻的直接跟人家動手,要不然我來了就隻能給你收屍了!”
許天命略微責備許子一,但卻是沒說什麼太重的話,畢竟是一家人,能同為靈徒期弟子,將來有個兄弟幫襯,可比那些外人要強的多,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許子一十分老實的低頭嘀咕道:“是那妮子之前主動勾引我跟他任務的,現在老相好回來了,就想把我甩到一邊,這氣我實在咽不下,當備用的滋味可不好受……”
“說多也無意,再說我也懶得管你們到底誰對誰錯,既然惹到了咱們兄弟,我這當哥哥的就不可能袖手旁觀。再說我也好久沒出手了,活動活動脛骨也不錯,至於是否能贏,卻是沒有十足把握,走吧!”
許天命淡淡的留下一句話,便一個閃身不見了蹤跡。
許子一一聽這話心中一顫,他沒想到對方也是高手,他表哥的實力他可是清楚的很,表哥都說沒十足把握,那他就更沒半點希望了。幸虧當時忍住沒出手,一臉僥幸模樣的許子一,也趕忙跟了上去。
故事正在進行時,寶寶當然也沒看盡興,總該看一下結局,才算不枉此行。寶寶也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目標正是宗門內的演武場。
無論是學院還是在宗門,都設立有專門的鬥法場所,天淵仙門的演武場就位於西北方‘武律殿’的下屬的一處子殿間內。
凡是門內弟子之間的鬥法,均可來此處解決,每人隻需交納三十貢獻點。
算是要價很合理的場所,若是弟子之間最為平常的切磋,也可選在大殿前的廣場進行,那裏是不收取費用的。像這種非得一決高下的鬥法才會選擇來這專門的演武場進行。
最起碼不用擔心一不小心破壞了門內公共建築,那懲罰可不是他們這些低階弟子能承受。
寶寶到達演武場時,那兩位早已站立擂台之上。台下圍攏了幾十名聞訊趕來的弟子,也不知都是雙方誰的朋友,當然也包括像寶寶這樣看熱鬧之流。
鄭飛一開場便先祭出一柄赤紅色的高階飛劍,二話不說直接攻向幾十丈外,慢了半拍的許天命。
許天命自是不敢怠慢,一見對方祭出飛劍,便趕忙掏出一杆藍色的小令旗,拋向空中。
隻見那旗子迎風暴漲,散發出濃鬱的靈力。許天命手中結印不斷,那變大的旗子,抖動間不斷的憑空釋放出一支支水箭,比之水箭術的雨箭還要粗大三分。
正好擋下了那柄赤色飛劍,鄭飛好似知曉對方的法器和手段,驅使著飛劍一旋一轉換了個方位,再次攻去,可藍色旗子也不示弱,無論飛劍從哪麵攻來,它都能及時接下,並且不斷釋放水箭抵擋,一時間那飛劍被擋下無法寸進,在半空中形成僵持之局。
鄭飛一看飛劍無法立功,手中再次結印,下一個呼吸一個火球術便釋放了出去,並且在火球術之後,連續結印出一個寶寶之前都未曾見過的火係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