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黎若夢的話,碧湖微微的低垂了頭,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就在黎若夢等的快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見到她抬起頭說道:“我有了我喜歡的人,我把錢都給了他,但是他卻消失了。”
黎若夢聽了她的話,有些疑惑的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看上去如同一汪碧泉。黎若夢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還以為你會不一樣,我以為你會靠著那錢做出一番事業。”黎若夢說著又歎了口氣。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碧湖低著頭,幽幽的說:“我也以為他會不一樣。”看著她的樣子,黎若夢歎了口氣。的確,在愛情中的時候,每個女子都幻想自己的男人和別人不一樣。但是這樣的幻想,到頭來卻隻是幻滅。黎若夢想了想,然後對著她說道:“也好,我最近也缺些人手,如果說,你想到我這裏,就留下來吧。”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碧湖想了想說道:“我是沒臉在小姐這裏做事了,不過我現在真的可以說身無可去。我怕,如果說我在外麵遊蕩,我會忍不住去找到那個人,然後去殺死他。他曾和我說過,生死不離,我真是想和他同死。”
黎若夢看著現在的碧湖,和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身上有一種煞氣。黎若夢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隨著我吧,走吧,我們回去。對了,你應該未曾見過我的女兒,斂月吧。”
聽到黎若夢說自己的女兒斂月的時候,碧湖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但是還是點了點頭。黎若夢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心想,如果說她回去看到斂月的話,她也一定會喜歡斂月的。
帶著碧湖回到了家裏,斂月本來在屋裏學習,聽說黎若夢回來了,斂月立即跑了出來,衝向她的娘親,使勁的往她懷裏撲。
黎若夢笑著看著自己麵前的斂月,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你看,這個是碧湖阿姨,她曾經跟過娘親很長一段時間。”
聽了黎若夢的話,斂月看了看碧湖,然後又轉過頭問她:“既然說是跟著娘親了很長一段時間,那為什麼,還會離開。”小家夥說話雖然說是天真,但是卻是一針見血。黎若夢歎了口氣說道:“小孩子,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會明白,等你長到和娘親一樣大的時候,或許你就會明白了。”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小家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小家夥在說這話的時候,碧湖一直在打量小家夥,她看著看著突然說道:“小姐,恐怕您麵前的這位姑娘,並非是你的女兒。”
黎若夢聽了她的話,笑了笑說道:“怎麼,你也糊塗了麼,她怎麼可能說是不是我的女兒。莫非,你在耍小孩子脾氣,她不過說句玩笑話而已。”
聽了她的話,碧湖搖了搖頭,然後咬了咬嘴唇說道:“不是,我說的是真的,當時接生的時候我也在。我看到小姐的身上,也就是手臂上有個胎記,有些像是一朵雲的胎記。”碧湖說著,直接上前把斂月的手一抬,然後對著黎若夢說道:“小姐,你看,她的手上沒有任何胎記。”
聽到她這樣說,黎若夢整個人就像是傻了一樣,她死死的看著斂月,顫抖著聲音問道:“你真的不是我的女兒?”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斂月低垂著頭,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緩緩的點了點頭。看到黎若夢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她立即說道:“我不是故意騙娘親的,隻是,那個時候,婆婆說讓我冒充小姐被他們抓。當時我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那樣了。當時見到娘親的時候,我就想告訴娘親,但是娘親對我很好很好,好到讓我說不出口。”
黎若夢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斂月,想說什麼但是卻說不出口。其實,她不是自己真正的孩子,很多事情就說的通,記得有一天,她還問過自己,如果說,她不是自己的女兒,自己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疼她,自己當時說的是會的。自己那個時候也疑惑過,但是卻沒有放在心上,沒有想到,突然一下子的,夢就破滅了。
黎若夢歎了口氣,輕輕的揉了揉斂月的頭發,輕輕的說:“沒關係,就算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也會認你做養女的。”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斂月抬起頭看著黎若夢,黎若夢看著她的樣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斂月立即又開心了起來。“娘親果然是最好,最好的了。”
黎若夢想笑,但是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她輕輕的拉了拉小家夥的胳膊,然後輕輕問道:“婆婆,你說的是哪個婆婆,難道說,方家的人還有沒死的?”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斂月咬著自己的手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替身的,不會輕易的死的,娘親放心吧。他們說不定就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呢,說不定明天就會出現。”
她說完,看到黎若夢的神色並沒有好轉,就乖巧的閉住了嘴巴。看著她的樣子,黎若夢苦笑了下,然後拍拍她背說道:“你去玩吧。”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斂月有些害怕的看了看碧湖,然後對著黎若夢點了點頭,就飛快的跑開了。看到黎若夢這麼簡單就放過了斂月,碧湖歎了口氣說道:“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