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說過今天要陪我玩的!嘻嘻”
“是啊!可是有任務。”
“啊?”
“原諒我吧!佐助!”鼬帶著寵溺的眼神用食指戳了佐助額頭。
“額,好痛啊!哥哥最壞了。”
“抱歉了,佐助,就把你哥哥借給我一天吧!”
“好吧好吧!止水哥哥。哥哥,注意安全哦!早點回來!”
“嗯!”
如果可以,鼬真的好想好想回到過去,因為那裏,有他所愛一生的家人和朋友。
………………
失去右臂的誌村團藏的身軀似乎很難控製,顫顫巍巍的最終倒地,不過誌村團藏還是憑借頑強的意誌沒有倒下,僅存的左手艱難的杵著地麵撐著已經渾身浴血的殘軀,微微的喘著粗氣,張了張嘴,原本想要強忍卻最終吐出了兩口深黑色的淤血。
“唔咳咳,咳咳咳咳~”
“團藏大人”所有還活著的根成員看見誌村團藏已經沒有再戰之力,迅速將其包圍在了自己的保護範圍內,並迅速擺出了戰鬥陣型,可見其戰鬥意識的程度有多高。
“誌村團藏,你,輸了。”鼬看見被所有根部成員保護的誌村團藏,視線模糊的看向誌村團藏的方位,雖然疲憊但依舊平淡的說道。
“誌村團藏,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輸給我嗎?”鼬揮起太刀迎麵對著地麵不遠處的誌村團藏。十拳劍雖然血芒通紅,但閃爍的劍光在誌村團藏的眼中卻是寒冷刺骨,猶如鎖魂鏈鎖一般,逐漸吞噬著誌村團藏的最後的一點點自尊。
聽到鼬突然的一問,剛剛因為根成員使用醫療忍術治好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臉再次黑了下來,自己已經輸了,傳出去定然顏麵無存,整整一個根部龐大組織以及一個影級實力強者竟然依舊無法抓住S級叛忍,而且現在,還說出這樣羞辱自己的問題,誌村團藏高傲的頭再次低了下來吐了幾口淤血。
“你能夠變得如此之強,達到影級,除卻你本身的天賦,更因為你當初有著一顆想要變強守護羈絆的心,而現在的你,隻不過是一堆被利益所吞噬腐朽的爛肉罷啦。你不強,隻因為你無所牽掛,無所目標。當你想要守護一個人的時候,是無敵的。所以,我才能夠將你擊敗。”
聽到比自己晚上一輩的小輩教訓,誌村團藏並沒有預料中的惱羞成怒,隻是淡淡的開口,不大不小的語氣,剛剛好讓鼬聽到“滅族之鼬,我曾經聽說過一句話‘誰笑到最後,誰才笑的最好’鼬,現在的你,得意的未必過早了吧!”
“嗯?”聽到誌村團藏意外的回答,鼬因疼痛而格外清醒的頭腦開始飛速運轉思考著誌村團藏是否還有什麼強力底牌?
“‘當你在失望時,看到了希望,但當你尋覓到希望時,卻殊不知這才是將你推向絕望的深淵。’這句話,你應該並沒有忘記吧!”誌村團藏說到這裏時,目光中閃爍出一縷寒芒。
鼬似乎想到什麼,萬花筒所創造的須佐之男迅速揮出太刀,夾帶著破空之勢,若非誌村團藏手中寫輪眼的伊邪納岐,隻怕團藏在這一招上麵即便是有一千條命都不夠他死的。
“保護團藏大人”所有因誌村團藏而複活的根成員心裏都非常的明白甚至是清楚不過,這次如果再次死去,隻怕會是真正意義上的死去,不再是夢境了。但是,這又有什麼所謂呢?既然加入根,就早已明白性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隻要能夠保護團藏大人
,便死得其所。
“啊!”一刀橫劈,瞬間數十人被攔腰切斷,不過他們卻也改變了宇智波鼬的太刀運動軌跡。團藏大人,我們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