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D組麵臨的問題確實非常嚴重,不過這次,我們可以鹹魚大翻身了,給其他組狠狠的一擊。
其實各大組之間是良性競爭,無論在什麼崗位,優勝劣汰,壓力就是動力,尤其是我們重案組,都是腦子提在褲腰上辦案,所以,每個人的能力和素質會在這種高壓的競爭中快速提升,這對我們辦案和保命都有極大的好處。
程勇的氣色還是有些不好看,可能是上次取出了寄生蟲,傷到了元氣,還麼有完全恢複,他說道:“這次的案子非常詭異,我相信饒隊是有分寸的,饒隊帶著我們這麼多年,做任何事都是為了我們整個組,我相信饒隊。”
盧友天目光撇向了我,聲音有些冷意,道:“顏知,案子到底調查的怎麼樣了?饒隊現在還沒有來,你是不是應該給大家彙報彙報案情?”
我也不知道饒隊在搞什麼鬼,現在都八點二十了,還不到場。
大家都等著我彙報案情,但我不會彙報,因為饒隊給我說了,讓我什麼都不要說,到時候給所有人一個驚喜。
我並沒有彙報,而是道:“各位,這件案子,等會饒隊來會給大家詳細解釋的,這次的調查計劃都是饒隊精心策劃,我也隻是執行者而已,我這裏沒有多大的信息,大家還是先等一等吧。”
我這麼說,大家都認為我沒有調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盧友天一下子火了,怒道:“顏知,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隻是一個實習警員,無論你有沒有調查到什麼,你都應該向我們彙報!”
我冷視著盧友天,“這個案子是我和饒隊全權負責,根本就沒有你的份!就算我要彙報,是給饒隊彙報,憑什麼給你彙報!”
要是以前,在所有人都在的場合,我說話還是要給盧友天幾分麵子的,而現在,我沒有必要給他麵子,因為我立功了,饒隊已經答應我,我會留下來,既然盧友天不給我情麵,我幹嗎要給他麵子!
大家都看得出來,盧友天是針對我,但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激烈的反擊。
盧友天拍案而起,怒道:“顏知,你是不是反了天了!”
我冷冷的盯著盧友天,“怎麼,我說的不對麼?你有什麼事向饒隊說吧,不要問我,我無可奉告,雖然我是實習警員,但我們是同事,我們的職位是同等的,所以,請注意你的素質!”
“你……”盧友天被氣的麵色發青,他完全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硬氣,敢當著所有人的麵頂撞他,教訓他。
杜濤也不滿了,喝道:“顏知,你這是什麼態度?盧老是我們的師父,有你這麼說話的麼?是不是隊長看重了你,你就可以翻天了麼?你還不快快給師父道歉!”
我輕蔑了撇著杜濤,“你什麼態度!你憑什麼教訓我?我要不要給盧友天道歉是我的事,你憑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
我和杜濤爭鋒相對,不用給他留半點情麵,這樣吵起來,就等於是正式撕破臉皮了。
杜濤的臉色變了幾遍,現在他和盧友天都被我侮辱了,當著其他組員的麵子被侮辱了,要是找不回場子,太丟人了。
程勇和李勝男兩人都暫時沒有發言,但兩人都是麵色古怪的看著我,顯然對於我的舉動非常驚訝,因為以前,無論在什麼時候,我都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沒有想到這次竟然直接頂撞盧友天,而且言辭激烈,不給對方留半點麵子。
眾人之間的氣氛變的非常緊張。
杜濤站了起來,怒道:“不要隻會動嘴皮子,有種和我單挑!”
“好啊。”我無所謂的道:“一會會議結束,訓練場見。”
“一言為定!”杜濤的拳頭握的砰砰作響。
很明顯,杜濤沒有把我放在眼裏,而同時,我更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任憑他在警校裏訓練的有多強,麵對一個僵屍,他隻有輸的份。
口頭爭吵直接演化成了武力決鬥,程勇急忙道:“大家不要吵了好不好,我們組現在已經夠亂了,我們需要團結!這個節骨眼上,還在內鬥,真是像什麼話!”
李勝男也道:“盧老,你也別生氣了,顏知和杜濤都個孩子,無論顏知說什麼,別放在心上。”
我無語的看著李勝男,我是孩子?你好像比我大一兩歲吧?
杜濤根本不聽大家的勸阻,向我宣戰,“這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顏知,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規矩!”
“哈哈,到底是誰這麼大膽,要教訓我們的功臣呢,恩?”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了十幾個人,走在最前麵的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剛才說話的人,正是此人。
他麵容不怒自威,渾身散發著一種懾人的氣勢,從他肩膀上的警徽來看,他正是局長!
局長怎麼會來這裏?
局長的左邊是饒隊,後麵跟著一大堆人,顯然是其他重案組的成員,三個重案組的隊長和一些成員都來了。
我們幾個人急忙站了起來,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看著這麼大的陣勢,我明白了,這就是饒隊所謂的驚喜,怪不得饒隊一早上不見人,原來一早上就去找局長彙報案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