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友天笑道:“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這次我能提早退休,還可以繼續待在警局,隨便找個文職混日子,是最好的結局,顏知將一切都處理的非常好,恰到好處,我們之前最恨的就是顏知,而現在,我們最感激的也是他,以後,你要向他多多學習,要想成為一個大人物,就應該有顏知這般度量和手段。”
聽了兩個人的對話,我終於安心了,我和他們之間的恩怨,最後是一個圓滿的大結局。
隨後,我又去找局長,直接請長假,剩下二十幾天就過年了,所以,我請了一個月假,加上年假,大年初七後,我才上班。
局長最我請假非常不滿意,剛上任就要請假,所以,局長並沒有給我批假,而是會告訴大家,我去辦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
這樣以來,我就可以帶薪回家了。
其實我現在成了千萬富翁,我根本沒有必要在局裏呆著,但是我又不能放棄我現在的身份,局長的身份,可以掩飾我僵屍的身份,再者,用這個身份,可以做很多事。
我回家,主要是我表哥的事,爸媽打電話催了幾次了,從開始到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剛開始的時候,就是因為我表哥生病的事,我才和苗飛等人去探險尋找解藥,到現在,我表哥的病還是沒有治好。
走之前,我給鍾小靈將局事的事情交代好,我給劉源打電話,讓他沒事了幫忙照顧下小靈,給毛小悠交代,我要走了,有事了可以照應下鍾小靈。
因為我怕鍾小靈惹上麻煩,我本來要帶閃電一起走的,但閃電膩著鍾小靈,不跟我去,所以,閃電也留了下來。
有閃電照顧鍾小靈,我是一百萬個放心。
我走的時候,給鍾小靈一張卡,裏麵有一百萬,是給閃電買血用的,當然,主要是給鍾小靈花的。
成昆方麵的事情,也不需要我插手了,相信趕年底,全國警方將我提供證據上的人抓的差不多的時候,成昆就會帶著鍾三出麵,向外宣布,找到了最後的幕後老板,之後,所有事就結束了,成昆和柳岩就會離開華夏,去國外定居。
一切都皆大歡喜,是個圓滿的結局。
我是第二天早上的飛機。
我家在洛川省,福州市,當然,家不在市區,在一個落陽縣城郊外的張家村,我父母都是小學教師,五十多歲,都快退休了,當然,這不代表我父母的學曆高,我父母都是高中學曆。
在五六十年代,高中學曆已經是很好了,開始父母是民辦教師,後來改革開放後,轉入了公務員,其實現在的工資也不高,加上教齡,一個月就三千左右。
父親叫張達,性格開朗,愛管閑事,交際圈非常廣,認識的人非常多,村裏的人們都喜歡父親,母親叫李慧,人如其名,一個賢惠的女人,總之我們家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家庭。
我還有個哥哥,叫張俊,今年二十九歲,在城裏的國企上班,雖然說是國企,是汽車加工廠,一個月三千多工資,坐辦公室的,比較輕鬆。
近幾年廠裏的效益也不太好。
父母將他們的希望寄托在我和哥哥身上,我和哥哥確實是大學畢業,但都是三流大學,哥哥還好,有個穩定的工作。
而我呢,畢業後的兩年內,跟著師父盜墓,這些事,我當然不敢告訴父母,隻能撒謊騙他們,說我在外地上班,是一個業務員,經常出差。
我在外麵很忙,但是,每年過年,我都會回家。
至於我做警察的事,我沒有告訴父母,就算告訴父母,他們也不會相信。
這次父母打電話催了幾次讓我回家,我覺得不光是表哥的事,肯定還有其他的事。
我們家在縣城的張家村,我打著出租車,一路上,到處可以看到綠油油的農田,村子裏的一切似乎都沒有變。
然而,到達村口時,我看到村口一大片的房子都被拆了,有的房子被拆了一半,上麵寫著一行行大大的拆字。
我們村要拆遷了?我記得在我小時候就說這裏要拆遷,但一直沒有動工,現在真的要拆了。
我詢問司機,司機大叔道:“落陽縣這一塊發展的很快,國家已經投資,引進了幾家大企業,現在日子越過越好了,附近的很多耕地都被收購了,現在好像引來了一個大企業,需要建廠房,張家村,還有周圍三個村子,這一塊地勢平坦,交通便利,非常適合建廠,現在都被收購了,但是,很多人都不願意搬走,前一陣子好像鬧起來了。”
我皺起了眉頭,道:“現在隻要拆遷,不但有收購方賠錢,還有國家賠錢,不是每家每戶可以得到很多賠償款麼?”
司機道:“話是說的沒錯,可是現在的開發商都很摳門,給的少,還有,很多村民都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裏,不願意搬,他們不習慣城市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村民們世世代代的祖墳都在這裏,要是遷墳的話,估計沒有人會願意。”
司機說的非常有道理,就像我們村的墳墓,都在距離村子不遠的耕地裏麵,要是這裏也被征了,村民們肯定不願意,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