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毅淡淡的道:“無效?嗬嗬……大長老,這場比試,馬曉展獲勝,他並未使詐,大家都看在眼裏,怎麼會無效?”
所有人都不知道馬一雄跳出來做什麼,如此眾目睽睽下,難道馬曉展作弊了麼?不可能啊。
馬曉展麵色帶著怒意,“大長老,為何說我無效?”
馬一雄冷哼了一聲,“我們馬家的比試規矩,你不知道麼?不能使用自身修為之外的任何外力!馬曉展能獲勝,完全是依靠手中的巨劍!要是沒有那把劍,他根本不是馬曉樂的對手!”
馬二雄也是道:“大長老所言極是,馬曉展確實是以巨劍的力量將馬馬曉樂的力量全麵壓製,馬曉樂還沒有使出真正的力量,就已經劍毀落敗,眾所周知,馬曉樂手中的長劍,是家主在馬曉樂十八歲生日之時送的寶劍,雖然算不上極品,但也在馬家的武器中是數一數二的,為何會兩招就砍斷了長劍?顯然,馬曉展使用的是外力!”
很多人都表示讚同兩位長老的說法。
“哈哈……哈哈……”錢毅又大笑了起來,“兩位長老,劍是外力麼?劍是我們的武器!是我們四肢的延伸!使用劍法,難道不用劍嗎?這些最基本的道理,每個人都懂!”
“每一把劍都有強弱之分,都有品質優劣之分,難道就因為馬曉展手中的劍是極品,就說馬曉展用了外力?這不可笑麼?難道比試的時候,還要找兩把品質相同的劍麼?”
“你……”馬一雄語塞。
馬二雄則道:“錢長老,你話說的沒錯,可是劍的品質要是相差太遠,那自然就不行了,比如,一個普通的長劍能和一柄神器相比麼?以馬曉展剛才爆發出的力量,我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你認為,這是他自身的力量麼?”
錢毅冷冷道:“每一把劍,也隻有主人才可以駕馭其真正的力量,難道要馬曉展換一把武器和馬曉樂比麼?你們沒有好的武器,就宣布比試無效,這合理麼?合適麼!”
“家主!”錢毅這時對馬七雄道:“家主,你覺得合適麼?還有,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合適麼?”
眾人沉默了,確實不合適。
錢毅又道:“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完全相同的兩把劍!要是換了兩把劍,要是馬曉展輸了,那我也可以說,是馬曉樂的利用武器勝了,你們同意麼?”
“輸了就是輸了,何必要找借口?”
“三長老剛剛過世,你們就欺負他的兒子麼?要是三長老在這裏,你們還敢提出這個無禮的事情麼!你們這樣做,對得起三長老麼!”
最後這一段話,無疑是打臉!
馬一雄和馬二雄兩人麵色一陣青,一陣白。
馬七雄並沒有宣布結果,就算馬七雄在很多事上,絕對是公平公正的,可是現在關乎著馬家的未來,關乎著自己兒子的前途和命運!
在這場比試之前,馬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認為,今天的比試,馬曉樂必勝,因為每年的比試,馬曉樂都是第一!
馬家下任家主是馬曉樂的,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現在,是出意外,半路殺出來了一個馬曉展!
馬曉展目光直視馬七雄,“家主,我已經贏了,還請家主宣布結果!”
馬七雄終於開口了,目光盯向了馬曉展,道:“曉展,你手中的劍是哪裏來的?”
馬曉展恭敬的道:“回家主,我手中的劍,是上次去外麵,在一家古董店裏麵買的。”
馬曉展肯定在撒謊,這麼強的武器,怎麼可能是在古董店裏買的?但就算他在說謊,也無存考證,因為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
馬七雄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宣布,“這場比試,是馬曉展勝!”
此話一落,空間的氣氛再次凝固,現場靜的落針可聞!
馬一雄和馬二雄等人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馬家很多人的麵色都極為難看,但是,馬家列祖列宗定下的規矩,馬家的法則擺在這裏,勝負已分,根本無法扭轉乾坤!
看來,歐陽飄雪安排兩個計劃,第一,是錢毅出馬,被我破壞了,第二,就是馬曉展用自己的力量奪冠!
師兄讓我忙活了半天,讓我得罪了歐陽飄雪,到頭來,還是歐陽飄雪贏了,師兄是沒事找事麼?為什麼讓我惹上一身騷?
馬七雄道:“現在,新的少主已經產生,不過,按照慣例,還有一個環節,每年的第一名,其他小輩要是有不服之人,都可以上前挑戰!隻要能打贏第一名,自然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那些提早退場的小輩沒有一個人上場,而上場之人,已經輸了,馬家再沒有人挑戰馬曉展了。
馬曉展成為下任家主,已成了定局!
馬家高層就算再有不甘,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了。
現場又是一片寂靜,突然,有一個青年緩緩的走向了中間的位置。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