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飯都盛好,沒等一會仇貴田夫婦就回來了。
“大伯大娘!”
白青禾去打了水讓兩人洗手。
“誒,乖乖你怎麼起來了。”
梅懷秀看著白青禾給他們打水得舉動很是欣慰,這丫頭懂事又溫順,她還是很喜歡得。
“就是,要是還頭暈在睡一天。”仇貴田雖說著關心得話,表情還是比較嚴肅的。
白青禾被她這親呢得稱呼給鬧的有些臉紅。
“我都好了,也不暈了,不想睡就起來了。”
“好了就好,快來吃飯吧。”
吃完飯仇貴田又繼續去地裏幹活,梅懷秀把鍋洗刷好,在刷鍋水裏兌上一瓢稀飯和著稻殼糠去喂豬。
仇梅芝帶著白青禾拿著這一家人的衣服,到菜園溝邊的石墩上去洗。
這夏天也是每天都換衣服的,換下的衣服上也就是一些泥土灰塵和汗水,洗起來也方便。抹點肥皂,揉揉搓搓基本就幹淨,不幹淨得地方再抹一遍肥皂使勁搓搓,然後在水溝裏擺洗幹淨。
洗好衣服了兩個小姑娘把衣服曬好,仇梅芝拿著一根小竹竿,把圈裏的鵝放出來,一共有三隻大的十隻小的的。
趕到田埂上放青草,他們放鵝都知道哪裏的田埂上青草多,鵝最愛吃的是稻穀,然後就是嫩嫩的青草。
村裏的地基本都在東邊,她們趕著鵝順著東邊一路往下走。路上遇到幾個村裏的孩子跟她們都差不多大。
其中有幾個還跟自己是同班同學來著,星期六星期天,孩子們都在家幫著父母做些能做的事情,比如說放鵝這樣的事兒。
在農村鵝屬於貴重家禽,不可能讓它們自己出來再往外跑,丟了一隻那可都是好些錢,必須得有一個人看著。所以,一到星期天就看見田埂上。到處都是孩童放鵝的身形。
幾個孩童在一塊坐在田埂上,低著頭在玩的什麼小遊戲,幾隻大白鵝就在旁邊低著頭大口大口得吃著青草。
她們得把鵝再往前趕些,正低頭走著呢,突然仇梅芝停了下來,彎腰在地上撅著一塊兒硬邦邦的圓餅似的東西,就跟早上看見她拿得那個,說是燒火煮稀飯吃的東西一樣,但是這個沒有她早上拿的那一塊幹的透。
白青禾不由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仇梅芝笑回答:“這就是早上煮稀飯的東西呀。”
“可是那個跟這個有點不一樣。”
仇梅芝也不賣關子了,“這就是牛屎粑粑。”
白青禾聽了仇梅芝得回答後,瞬間臉都綠了。
“牛屎~粑粑,也能燒稀飯吃?”
她早上吃的稀飯就是用這東西燒出來的(?o?)!
“這牛糞也可以當柴火燒。”仇梅芝開心的給她解釋起來。
“牛吃的是草,草在牛肚子裏消化了之後,拉出來的還是草,曬幹了之後可熬火了。一鍋稀飯一塊牛屎粑粑就可以熬出來,又省力又省柴火。而且牛屎粑粑煮出來的稀飯比柴火煮出來的還要好吃香糯一些,因為它敖火。
你以後要是看見了,也要把它這樣曬在田埂旁。”
說著仇梅芝就把那還不是很幹得牛屎粑粑,翻個麵曬在田埂邊上。
“這樣人家就知道這是有人撿的不會有人拿的,等曬幹了再過來拿回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