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新群的嶽父見女兒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不由發了火,喝道:“你們有什麼事情不知道回去說嗎?在這裏鬧像什麼樣子!”
文新群憋紅了臉,指著老婆說道:“都是這個,這個不要臉的…我,我,我…”他“我”了半天卻說不下去了。
他老婆捂著被扇紅的臉,哭著叫道:“我怎麼了?你憑什麼打我!”
文新群也發了火,罵道:“你還說!老子不打死你!”他想上去再給老婆幾下,卻被手下馬仔拉住了,他的嶽父上來站在女兒身前喝道:“你還想打人就打我!”
來吃酒席的人很多都是看熱鬧的,正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們表演的時候,又有幾個公務人員打扮的人進來了,問誰是文新群。
文新群心想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這夥人又不知道是幹什麼來的,便告訴了他們自己便是。
隻聽那些人當中帶頭的人說道:“請問文先生是在阿根廷訂購了一艘貨輪對嗎?”
文新群隻道他們是來交船的,理了理剛才搞亂的頭發,走上前去說道:“對,是我。”
那人說道:“非常遺憾的告訴你,那家阿根廷造船公司已經破產,所有財產都被凍結,根據賠償先後的原則,你可以獲得十萬元的賠償,請跟我們去辦下手續。”
文新群隻覺眼前黑了一下,周圍旋轉起來,再也站立不住,坐在了地上,他的馬仔急忙去扶他起來,他卻又坐了下去,拉扯之中文新群衣服兜裏的那個信封掉了出來,裏麵的照片撒了一地。
周圍所有人都看到了,照片上是他老婆光著身子和另外一個男人在床上的樣子,那個男人當然就是劉易良。他老婆自然也看到了那些照片,頓時漲紅了臉,轉身就跑了出去,他的嶽父長歎一口氣也坐了下去,趴在凳子上再也起不來了。
文新群受到的打擊還不算完,他老丈人眼看身家賠光,昏倒之後送往醫院,結果沒搶救過來死掉了,不過他生前早立了遺囑,把最後那三百萬的棺材本全留給了女兒,而他的女兒眼看和奸夫劉易良的醜事曝光,便急忙把自己和文新群一起存的那些錢取出,和劉易良一起跑了。
文新群一下子成了個隻有十幾萬元的人,而且還不夠賠他身上背著的債,從做著發財夢的牛人跌落下來成了個破落戶,那些跟著他混飯的馬仔看他成了這模樣也都作鳥獸散,他精神失常進了該去的地方-精神病院。
收拾完文新群,東盡接著要收拾的就是劉易良了,劉易良的心機實際上比文新群要深,他們倆一起幹的那些勾當很多時候其實都是劉易良的主意,而他又比文新群沉的住氣,不像文新群那樣好上鉤。
不過既然是個小人,就有他明顯的弱點,劉易良是個色鬼,是看到女人就想上的那種人,和文新群的老婆勾搭上之後,照常和其他女人胡搞。文夫人把二百多萬的存款取出後,加上父親留給自己的三百萬,和劉易良離開了新山,跑到了千裏之外的小城市明支,準備和劉易良在這裏開始他們新的生活。
他們在明支買了房子之後,先開了個發廊,這個小城也沒什麼大的公司企業這些,年輕人也多半出去打工了,搞大買賣並不實際。
老實了不到一個月,劉易良便憋不住了,背著和自己私奔的女人又開始在外麵和女人勾勾搭搭了,文夫人察覺出來後臭罵了他一頓,他也隻有忍著,因為文夫人把錢看的很緊,自己身上並沒多少錢。
他們開的發廊裏都是文夫人自己招來的女人,平日裏一般也都在那裏呆著,劉易良對那些女人也隻能看,那些女人也不敢和他有什麼。
有天,發廊裏來了個十七歲的少女小慧應聘,文夫人久經風塵,看出小慧也是個混跡風月場所的老手,問過一些情況後便答應她來上班了。小慧長的妖豔,身段也不錯,比現在店裏的那些女人都強,文夫人滿以為自己找了個搖錢樹。
那小慧嘴巴也甜,哄的文夫人很快把她當成了心腹,有時候還讓她去幫自己出去做些事,劉易良含著口水看到了小慧之後,便開始把她當成自己打飛機的幻想對象了。那文夫人也在外麵找到了小白臉,有時也離開發廊去和那個小白臉開房,這樣就給了劉易良機會接近小慧了。
這天文夫人不在發廊,劉易良便趁機來了,他是得到了小慧的通知才知道文夫人已經走了的消息,和小慧眉來眼去了幾下,找了個借口安排小慧出去辦點事,等小慧出去之後,自己也離開了。
小慧約他在一個小租屋見麵,這裏都是外來戶,誰也不認識誰,劉易良找到了那個租屋,小慧打開門讓他進去之後看到裏麵很簡陋,隻有張床和幾個椅子。當然對他來說,有床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