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浪臉色鐵青。
若非他實力強大,又在匆忙之中,吞服了幾枚療傷聖藥,以及解毒的聖藥。恐怕,是不可能活著逃到這裏的。
他身邊的四人,也早已吞下了解毒、療傷的聖藥。
但傷勢太重,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恢複的。
“該死!那小畜生太陰險了,他居然利用血蟾王,暗算我們!被這樣一個螻蟻一般的家夥,害的這麼慘,真是好恨啊……”
聶天浪身邊,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滿臉怨恨之色道:“那小畜生,最好祈禱,不要被本上人逮到了。不然,本上人一定弄死他!”
“哦,是麼?”
然而,這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話音剛落,頓時一道邪笑之聲,突然在他的身後響起。
當他反應過來之時,隻覺得一道冰冷的硬物,刺穿了自己的身體。
他低頭一看,隻見那是一柄鏽跡斑斑的鐵劍,已經從他的背後刺出,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用盡全力,轉過頭去,隻看見一張邪魅的麵孔,正衝著他邪笑著。
“你、你、你……”
這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張邪魅的麵孔,終於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小畜生,居然是你!”
聶天浪等四人,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紛紛轉過身去,盯著身後這道突然出現的身影,猙獰的喝道:“你這小畜生,將我們害的這麼慘,居然還敢露麵?”
沒錯,出現在聶天浪等人身後的這道身影,正是王寂。
隻見王寂右手一揮,將鐵劍從那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胸口拔了出來,然後輕蔑的瞥了聶天浪一眼,冷笑道:“麵對一群殘兵敗將,老子為什麼不敢露麵?”
不久前,王寂故意激怒了血蟾王,然後飛快的逃走。
但是,他沒有逃遠。
他很清楚,樊峻武的同伴們,不會就這麼簡單被血蟾王弄死的。
但是,就算不死,也肯定是重傷不止。
這麼好的機會,王寂怎麼可能錯過呢?
當時,他就偷偷埋伏在此處,運轉《兩儀斂息法》,隱藏了起來。然後,耐心的等待著樊峻武的同伴們前來送死。
樊峻武是金光門弟子,這些人,既然自稱是樊峻武的師兄姐,那麼毫無疑問,也都是金光門弟子。
王寂和金光門之間的恩怨,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所有金光門弟子,特別是會威脅到他性命的金光門弟子,他必須用盡一切辦法,徹底抹殺殆盡。
而且,王寂還有一些疑惑,想要問問這群金光門弟子。
剛才,見到這群金光門弟子,果然出現。王寂馬上便運轉《兩儀斂息法》,偷偷潛伏了過來,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擊殺一人。
如此一來,就隻剩下四個人了。
王寂更加有把握了。
“殘兵敗將?”
聶天浪輕蔑的掃視了王寂一眼,一臉譏笑道:“小畜生,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啊。原來,你是打算利用血蟾王,將我們重創之後,再對我們下手。”
“可是,你太天真了!就算我們傷勢再重,也不是你這小畜生能夠戰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