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打算?”
王寂看著呂一塵,微微一笑,道:“當然是繼續深入閻軻山,都走到這裏來了,總不能半途而廢。”
“我跟王寂一樣。”
應火兒則是看了王寂一眼,一臉堅定的說道。
“你們還想繼續深入閻軻山啊,真不要命了?”
呂一塵聞言,頓時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
年輕人,有大勇氣總歸是好的。但這閻軻山,非比尋常。呂一塵倒不是瞧不起王寂、應火兒二人,隻是為了二人的安全著想,更希望二人原路返回,不要再深入涉險了。
“哼,不知死活!”
呂一塵還算委婉的了,可那穀梁博,卻是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道:“真當閻軻山是天煞山脈呢?以你們二人的實力,能夠活著走到這裏,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還想深入?我保證你們活不過三天。”
王寂瞥了穀梁博一眼,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這穀梁博的話,的確有些刺耳。
也不知道怎麼的,感覺這穀梁博,似乎總有些跟自己過不去的意思。
不過,看在呂一塵的麵子上,王寂壓下了心中的怒意。而是看著呂一塵,一臉感激道:“呂一塵學長,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們的安危。不過你放心,若無一定的把握,我們也是不敢擅自深入閻軻山的。”
“唉!”
聽到王寂這話,呂一塵便明白,王寂是下定了決心要繼續深入閻軻山,不會後退的。
他不禁歎了口氣。王寂、應火兒二人的修為,擺在眼前,雖然王寂口中這麼說。但呂一塵可不相信,王寂能有什麼真正的保命手段。
他想了想,便道:“本來,我是建議你們不要再深入了,最好能夠原路返回,去外圍曆練尋寶。可既然你心意已決,那麼不如就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們也是打算繼續深入閻軻山。一起走,好歹路上相互有個照顧。”
呂一塵這話一出,王寂和應火兒倒也沒覺得什麼,但呂一塵的那群同伴,卻個個神色有異,似乎不太情願的樣子。
特別是穀梁博,他一聽這話,頓時怒道:“呂一塵,你是在開玩笑吧?我們這些人,行走在閻軻山深處,都是在玩命,時時刻刻有死亡的危險。你居然想要帶上這兩個拖油瓶,你是嫌麻煩太少是吧?”
“王寂、應火兒二人,雖然修為低了一點,但畢竟是我們的學弟學妹,我們總歸不能坐視不管。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你若是有意見,也無需你保護他們。遇到危險,我負責他們的安全便是。”
呂一塵卻是掃了穀梁博一眼,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道,聲音之中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其他人見呂一塵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也不好再反對了。
隻有穀梁博,依然是一副非常反對,非常不願意的模樣。但是,他隻是哼了幾聲,倒也沒有再出言反對。
畢竟,呂一塵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也很難找到借口反對。
“呂一塵學長,這不太好吧?”
王寂自然看出,眾人都不太願意,與自己和應火兒同行。
這也難怪,他們二人看上去,的確太弱了一些。在這步步維艱,處處殺機的閻軻山,誰也不願意帶著這樣兩個拖油瓶。
“沒事,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們二人遇到危險。”
呂一塵卻是拍了拍胸膛,一臉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