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驚,這老板難道是個奇人,居然能夠看穿我的身份,但是這身份也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事,所以我當下便點頭承認了。
老板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他說道:“你也別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你的身份,如果是在這裏住了五年左右的人,應該都會知道這裏的繁華,畢竟這裏還有醫院,甚至不遠處還有學校,超市什麼的更是不用說了,也是有著不少。”說完他的眼睛厘米那浮現出一股懷舊的光芒。
我點了點頭,算是附和了,畢竟我也不是這裏的當地人,所以對這些並不是如何的知曉。
接著,老板歎了口氣,似乎是在為了什麼而哀悼一般,神情轉為了憂傷。
我帶著疑惑與好奇看了一眼老板,老板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幾歲的樣子,按理來說,這時候應該是人生奮鬥的黃金期,不應該是青年時候為了什麼都憂傷,亦或者進入中年之後對於家庭生活的苦惱啊。
而這個燒烤攤攤主卻是長籲短歎。
還不等我問,他便已經說話了,而一開口便讓我和陳彬感到了吃驚。
隻聽他不疾不徐的說道:“我今年其實才二十五歲。”
“啊?”我驚叫了一聲,雖然從十八歲到三十歲中間的年齡是很難分出來的,但是我卻沒有離譜到這個地步,隻見攤主的臉上已經開始生起了皺紋,發絲之間也已經有了灰白的色彩。
我本來已經猜測的夠大膽了,已經把攤主的年齡想的足夠年輕了,但是沒想到還遠遠不夠,這才會驚訝的叫出聲。
攤主看著我苦笑著,而我也終於是明白了他憂愁的原因。
知道了對方應該是與我們相仿的年輕人,我便換了一種方法應對,我對著對方說道,“哥們是咋回事,能不能跟我說說?”
隻見攤主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也不用叫我什麼老板了,我也就是一高中文化,因為前幾年輟學,所以才開了這個燒烤攤的,剛開始生意不錯,後來才慢慢變差的,我比你年長幾歲,你就叫我亮哥就行了。”
然後他看向我和陳彬,我笑著說道:“叫我高子就行了。”陳彬是個鬼,除了我和匡叔能看見,其他人都看不見,也就免去了我的介紹。
亮哥點了點頭說了解,在社會上這麼久,什麼樣的人都遇到過,像是陳彬這種人他也遇到過不少,不外乎幾種情況,要麼瞧不起他,要麼是真的性格原因,但是這些都與他無關。
“對了亮哥,你剛才說著什麼這裏幾年前生意挺好,那後來是怎麼回事?我看這裏生意不好啊,你說的那些個學校什麼的,還有像是什麼很多的超市,我也沒看見啊,超市這邊倒是有,但是也不多啊。”我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這裏在五年以前還是很繁華的,在更早的時候這邊還是我們這邊的集市,每逢節假日,那可是從早上熱鬧到晚上。”說著他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但是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迅速暗淡了下去,我急忙吃了口菜,然後便認真了起來,我知道,重頭戲可能要開始了。
“在五年前,那時候我才二十歲,這個故事一部分是聽家裏人說起的,還有一部分是我當時從外麵務工回來趕上的。”
就這樣,亮哥開始說起了五年前的故事,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至少他是這樣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