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在匡叔手裏的字體,匡叔是放在心上了,我不知道他是用的什麼樣的方法告訴了周青,但是我看的到周青明顯僵硬了一下的身體。
卓文。
我給匡叔的字體就是這麼兩個字,我想以匡叔的聰明,一定可以理解我說的話的意思,也就是說,我們麵前的這個人有百分之八十九十的可能性,是卓文的師父。
也就是說,我們幾乎可以否定剛剛所有的推測,推測老徐是一個不死人之類的話。
雖然不能夠如此的果斷就確定麵前的這個人就是卓文的師父,但是我們必須想到這一點,在一定的時間內能夠快速的反應過來,甚至我們要想著,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是不是他已經計算好的,會不會在我們暴起反抗的一瞬間,有著陷阱將我們一股腦全打包。
卓文的智商讓我們不容小覷,能夠將他教導成這樣的師父我們更不敢輕易的惹怒。
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麵前的人有可能是卓文的師父,而不是沒有死掉的老徐。
這麼說來,老徐還是在之前就死了,而卓文的師父這個時候扮演老徐出來,確實會給我們一種錯覺,這種錯覺倘若我們不趕緊發現的話,說不定還會一直以為這個人就是老徐。
到時候,倘若他有什麼不一樣的動作的話,我們根本就發現不了。
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的直覺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很多次都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至少,這是我目前為數不多的依仗。
我們在原地坐了大概半個小時,匡叔站了起來,提議現在開始測試,卻依舊看著老徐說道,我不由得有些擔憂,現在開始測試也就表示,測試到之後我們就要開始動手,倘若我們在對陰氣動手的額時候,老徐,應該說可能是卓文的師父,對我們出手的話,我們豈不是會玩完?
我可不相信匡叔會想不到這一點,所以,我肯定不會傻了吧唧的在老徐眼神地下跑到匡叔的麵前去問問。
這也就成了定局,成了我們不幹也得幹的定局。
匡叔拿著羅盤站在原地開始盤算著,周青在一旁幫忙,而老徐依舊是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猶如一個最為高壓的向導一般,等待著客人的下一步召喚,但是我看得到他緊緊盯著我的眼神。
這個眼神也是我為何會突然之間出現了那種隻覺得原因。
我記得,清楚地記得當初卓文的師父在衛生間裏麵給我說的話,他說,他就是想要看看,我這個被陰司路盯上的人,為何到現在還沒有死,實在是太有趣了。
沒錯,為何老徐領了姓楊的命令之後不盯著匡叔反倒是盯著我的原因就在這裏。
倘若說剛剛上了山的時候,老徐確實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匡叔的所有舉止,但是隨著他死之後我們再看到的老徐,他的目標就放在了我的身上,而且由那種時時刻刻想要置人於死地的眼神,變成了戲虐,變成了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