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棺材是我打開的嗎?我是怎麼,到了這裏的?
總覺得腦子裏麵剛剛瞬間缺失了好多東西。我突然之間感覺毛骨悚然。神經病一樣,往四周看了好長時間。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背後盯著我們,我看像,周青三個人這三人,此刻盯著這棺材內的幹屍。
繼而,我聽到周青開口:“這隻幹屍手中,是不是之前拿著一個什麼東西呀?”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我瞬間腦袋炸裂,劇烈的疼痛,遍布全身,就這麼一瞬間,我根本想不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有什麼東西從我眼前飛走了嗎?這個棺材是我打開的話,這幹屍手中有沒有東西,我應該看見了的。而此刻,周青問了這句話之後,我想要回答卻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
非常不對勁,我應該是知道的。
“石高?”周青看我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的樣子。連忙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是疑惑的喊了我一聲,我聞言抬頭看他,疼痛瞬間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周叔?我沒事,我們,這是在河底麼?這棺材是怎麼回事?”我這麼問道,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我說出這句話之後三個人看了我半天。我以為他們要說我什麼,結果並沒有說什麼。接著匡叔點點頭:“這麼一個原本就打開的棺材在這河底下,並且並沒有什麼東西,隻能說之前可能誰來過吧,我們還是往前走走看看吧。”
匡叔說完這句話,就朝前麵走去,見此我們三個人趕緊跟上去了。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此刻發生的事情有哪裏不正常。
這和底為什麼可以呼吸?為什麼會有一個打開的棺材在這裏。那是,提手中究竟應該拿著的是什麼東西,而那東西又到了哪裏?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們三個也不知道。就這麼一無所知的往前走了,卻誰也沒有反駁匡叔的那句話。
往前的路是深邃的看不見的,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原本四個人手中都有手電筒,此刻卻隻剩下來了一個。並且這手電筒因為長時間沒有衝過電,此刻已經電量不足,光線有些昏暗了。
我們不知道這樣走下去通往哪裏?但是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似有似無的召喚著我們,這種召喚,並不是說現實中我叫你過來的那種。而是好像一個什麼東西,勾著你的神經,讓你根本無從反抗也無法去仔細思考的那種。
但是到現在為止,我們四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覺得奇怪。就連周青和匡叔都沒有覺得不妥。
我們就這麼一直往前走著。看不見盡頭,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東西,當我以為我們就要這樣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被搞到哪裏去的時候。我腳下不穩當的,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正巧站起來的時候衣服被牆壁上的一塊兒尖銳的石頭,掛住了。那石頭將我的口袋扯了個兩半兒,四張符紙,瞬間就掉了出來。
而在那符紙掉出來的瞬間,竟然瞬間燃燒了起來,隻不過兩息之間,這四張符紙就燒成了灰燼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