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石高已經醒了,我們就說說接下來的事情吧。”匡叔開口看向我,我點頭,洗耳恭聽。
“我剛剛已經給老胡說過了現在的情況,陰司路他也沒有見過,周青也是被這陰司路牽連,最後雖然是死在了苗疆人手裏,但是與陰司路脫不了關係,顯然,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陰司路,今天我看到這陰司路好又開始動作了,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鬼附身上。”
匡叔說著我聽著,他說他這段時間沒有辦法出去幫忙,所以暫時需要老胡來幫我,他將我的情況給老胡說了明白,加上陰司路之前做的好多事情,我們一直說到來了深夜,老胡也想要真正的看一回,那個陰司路是怎麼將我拽進幻境中的。
結果四個人,就坐在這裏等著十二點的到來,然後非常給力的就在十二點一到的時候,我就啪嘰趴在了地上昏了過去,我看到的是眼前一個陰司路,匡叔他們看到的是我從地麵上站了起來,然後閉著眼睛走到牆壁那裏,拿著手不停地敲打著牆壁。
我再陰司路的門口徘徊,我記著點什麼東西,但是來到這裏就忘得一幹二淨,就好像那些東西都隻是我的幻想,並不是真實的發生過的。
然後我就被一陣刺痛給弄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胡誌高正拿著一張符紙貼在我的後腦勺,那刺痛就是這符紙的原因。
還是有兩手的。
“真是神奇的東西,我也隻是在前輩那裏聽到過這陰司路的事情,隻知道很是邪乎,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根本找不到源頭,怪不得周青也會死,老匡也重傷,看來這陰司路確實難搞,不過,老匡你既然將這陰司路的事情交給我了,我就會做的好好地,你等著吧。”
胡誌高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脯,我見此垂下眼眸,一陣困意襲來,我就睡著了。
睡著之前我還想著,這次沒有了雪蓮花來救我,所以我現在真的是隻剩下二十天的命了,要還是找不到那陰司路的處理辦法,我真的就要和大家說拜拜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被叫醒了,說是要起來去找陰司路的狐狸尾巴,我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我想要解釋沒有那麼好找,那胡誌高就給我抓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我把扔到了洗手間。
這個人看來是個急性子,並且是個大男子主義的人,而且還是個和匡叔的性格形成了極端的人。
“我好了好了好了。”我這邊洗著臉,門口的胡誌高不停地敲著門,敲的我心煩意亂,但是你要仰仗人家,你肯定要隨著人家的心情走,靠,容易麼。
“既然了老匡說了,那東西現在重心都在鬼附身哪裏,那我們就朝著這個方向追究,但是我沒有和陰司路打過交道,雖然老匡給我說拿東西的狡猾程度,但是我們不能夠就死盯著這一點,之前那東西還用過巫師和人類來對付你們?”
胡誌高站在門口看著我嘴裏叨叨的不停,我點頭,擦了擦臉,然後轉身看著他:“胡叔叔,我突然那想起來,那個東西手裏還有一個人,那個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匡叔的師父的靈魂和之前一個苗疆巫師的靈魂給吞噬了,我已經半個月沒有看到他了,但是他就是那個將我害的被陰司路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