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朝著森林的深處跑著,我依稀的記得,森林的深處就是險灘那邊,不會有事麼?
然後我就看到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地麵突然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物種忽的一下就掉了進去,我瞬間後背被冷汗布滿了加快了步子和匡叔並肩跑著。
現在可不管什麼體質好不好了,不堅持跑下去那就是死。
我身邊包肖欽和周青也在瘋狂的跑動著,整個地麵都是震動的,震得眼前都是晃悠悠的,不少的樹木直接就倒了下來,我們一路跑過來,不知道幸運的避開了幾個裂開的口子倒下的樹。
真特娘的刺激,跟這個比起來,蹦極算什麼?
我從頭到尾都在瘋狂的奔跑,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接著我看到不遠處有著一個斜坡,那斜坡過去就是險灘和峽穀,我們這是還在三江並流麼?
我被匡叔拉著就滑下了斜坡,而後朝著險灘那邊行去,接著就聽到身後劇烈的轟轟聲音,那地殼運動,截止到了斜坡那裏停止了。
詭異的板塊撞擊。
“草他孫子,這絕對是陰司路幹的好事老匡。”剛剛停下腳步,我就聽到在身邊的周青咒罵的聲音,我縮了縮肩膀,蹲在地上大喘氣,累死了,臥槽。
匡叔也是趕緊喘了幾口氣,瞪了周青一眼:“你就算知道那是他幹的,你能怎麼樣,還能吃了他不成?”
周青聞言氣的一腳將腳下的石頭踢飛老遠,結果好不容易停下來的地殼運動,在這石頭的撞擊下,轟的一下蔓延了過來,我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就看到一道裂縫到了我們身邊,恰巧,那裂縫在我腳前麵兩公分處,停了下來。
臥槽……嚇死……呼——
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後就聽到周青的呼痛聲,抬頭就看到匡叔給了周青一個爆栗。
“多大了?四十的年紀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差點就玩命了知道麼。”
我看著匡叔說周青的樣子翻了翻白眼,暗自笑了一聲。
幸好身邊有這些人,若是這些人都沒有的話,我獨自一個人尋找陰司路,先不說死了多少次了,隻是在這種危難時刻緊緊提防著任何東西的心情,都無法緩解,長期下去,我遲早會被自己嚇死的。
“這裏是哪裏了。”
緩過神來,幾個人離開那地裂的地方,朝前麵走了幾步,才發現我們這是站在一個看似像是小溪的地方,腳下都是一塊一塊的碎石,有著淺淺的溪水流動,但是那溪水著實有點髒。
這裏應該就是說的險灘了吧,險灘和峽穀挨著,往前看最多四百米左右,就是峽穀,峽穀中間有著湍流不急的河水。
我們竟然從雪原跑到了這裏,還真是能跑。
怪不得我覺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竟然跑到了這裏。”匡叔歎了口氣,轉身朝身後看了看,那雪原距離我們很遠了,但是奇異的是,那邊依舊是霧蒙蒙的一片,而後還飄著雪花,這邊卻是有些涼爽,猶如秋天。
你要是說這裏是雲南的三江並流,我還是不信,這裏的一切偶讀太詭異了。
根本就無法讓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