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叔解釋了一句,而後朝著前麵繼續走:“我們這次徒步的距離很遠,隨身帶的幹糧多,但是水少,每個人兩壺,不過,因為是在雪山上,實在不行我們就吃雪,但是應該到不了那種地步。”
我靠,這說的,好嚴重啊。
匡叔看了看我們幾個人沉默的樣子,眉頭一皺:“別忘了,這次不是隻有我們五個人,還有著其他的人類,昨天發生的什麼你們別給我說已經忘了。”
瞬間我就打起了精神,極度繃緊神經,從踏上這昆侖山的第一步開始就看著周圍的動靜。
昨天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會忘掉,臥槽啊,簡直要嚇死啊,我是第一次親手炸死三個人啊,後麵還炸死了好多人,更是被一個渾身鮮血的人追著,還被人在後麵拿槍追著,我悠然記得在草叢裏蹲著的時候,抬頭看到一個持著手槍的一個男人俯視著我們的樣子。
倘若周青不是混黑道的,倘若他不是神槍手,我們昨天五個人當中一定會死掉一個人。
這已經說明了人類的可怕比之鬼怪要更嚴重,尤其是被逼迫到極點的人,狗急還會跳牆呢。
縱然我們和那些人之間隻要不見麵應該就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怕就怕在,你開車不撞人,人家撞你啊。
我現在的心情是很複雜的,這條道路我再夢境裏麵見過兩次,一次是剛剛昏過去的時候,在昆侖山邊緣進入了一個陵墓,再一次就是和那些國家的人去了冰川,並且,遇到了那個坐化的老者,指引了我們前往西藏的道路。
夢境是不是變為了現實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死死地抓著這現實和夢境中不一樣的那些細節,堅決不承認,自己的夢境和現實有著什麼樣的聯係。
否則我想我會崩潰的。
“怎麼了?臉色不太好?不是生病了吧?”包肖欽走到我身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獨自喃喃道沒有發燒啊。
“沒什麼,隻是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話說,昨天我是第一次真刀真槍的和人打仗,太特麼的刺激了。”
我裝作一副特別臥槽的表情看著遠處,手還配合的握了一下拳頭,算是轉移了包肖欽的注意力。
包肖欽開始輕鬆的給我講解這些事情隻要是反應夠快的話就不會有什麼閃失的,我聽著不斷地點頭,卻是根本沒有聽到心裏,滿腦子都是為何現實也會上冰川呢?是巧合麼?
我覺得我應該給匡叔說一下,但是擔心說了之後會擾亂匡叔現在的打算,主要是我的直覺並沒有那種極度危險的感覺,說不定是我太緊張的原因。
現實中是第一次到這裏,高原反應非常強烈,還好有上次剩下的藥,幾個人吃了之後,根本就沒喲休息繼續朝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