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我簡直就在死人堆裏生活,身邊的人,源叔是不是死了我也不知道,但是目前,出了源叔,我身邊的這幾個可都是死人在,隻不過因為不願相信自己死了所以有著一縷精魂留在世上,才得以被人看到。
不過,我偏遠的思緒立刻被接下來匡叔的計劃給拉了過去。
“回去之後,子琪你把那些驅魔草送到周青家裏,然後我會和周青來用它們多做點符紙,用來屏蔽陰司路的探測。”
這點好,至少,幾個人身上,現在隻有我自己有,效果是顯而易見的,至少我自己看得見這效果有多好,從帶了這個開始,不說之前那個神奇的泉水的情況,我從頭到現在晚上都沒有再經曆過陰司路的那個關卡,至少,我晚上若是不用出去,可以睡個好覺。
幾人立刻都點頭同意,開玩笑這麼好的事情怎麼可能拒絕?
於是我們為了不太趕,就在這個旅館住了一晚上,但是,我們都忘記了一件事情。
從進入了昆侖那個洞穴之後,我們就發現了被陰司路算計的事情,怎麼可能在我們離開昆侖那東西就看不到呢?況且,我們又在這裏待了一天,不正是給了那東西更多的時間麼?
張子琪早早的就買好了機票,這錢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幾個人也都知道,這女人並不看重金錢,所以,都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中午我們坐上了飛往市裏的飛機,結果,危險接踵而至。
飛機的降落的一瞬間,發生了機翼脫離的現象,機翼落下地麵之後,被機身狠狠的撞了上去,飛機沒有經過最後的滑軌程序直接落地,市裏的飛機場在好久之前那次的劫難之後,經曆了又一次劫難,而這次的劫難,依舊是因為陰司路。
距離最近的那家醫院簡直忙瘋了,當天進去了上百人的傷號,尤其是在飛機裏的人,更是傷亡慘重,甚至死了十幾個乘客。
而發生無能斷手臂或者內傷外傷的人也不在少數,恰好,我們幾個除了反應速度和有著底子的匡叔,周青包肖欽,源叔之外,少說也受了不小的上。
我的身體被擠壓在機艙側壁上,肋骨斷了一根,疼的我簡直生不如死,但是這一斤比在昆侖冰川的石壁上突然掉下去的那種感覺好多了。
至少真實的手術感受讓我覺得自己還或者,隻要活著,什麼都可以。
於是,我住院了,還好醫生說了大概半個月就可以行動了,但是不要做劇烈運動,而我們的計劃也推到了半個月之後,不過,還好本身就是去找人並不是去打仗。
隻是這麼一來,就要麻煩周青琥珀這匡叔沒事來醫院看我,畢竟我這個招靈體質一直沒有變化,縱然帶著驅魔草,但是一般的鬼魂什麼的,還是會往我身上貼,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決定每天輪流來看我。
張子琪也住院了但是傷的並不是很重,輕微腦震蕩,楊浩也好點,隻是手臂擦傷了,並沒有住院,包紮了之後就天天在我的病房裏麵侃天侃地的,每個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