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青跟著溝壑的方向走往更深處的地方,而後就看到一具屍骨坐在這溝壑裏麵,頭顱是歪著的,但是身體做的板正,猶如在公事公辦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什麼人。
頓時一股子滲人的感覺直衝我的大腦,這太詭異了,好像是死了之後誰又特意給擺好的。
“快點,去前麵再看看。”周青一看到這樣的情況跟打了雞血一樣,拉著我突然加快了步子朝裏麵的石道走去,昏黑一片,手電筒的光跟著我們的一走一動晃動著,而後更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走了沒有多遠,又看到了這個溝壑裏的一具屍體,依舊是那麼板正的坐在那裏,頭微微歪著,我明白是因為沒有力氣的支撐,頭顱本身就會微微的歪著,也就是說,若是個活人的話,應該就是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裏,板正挺直的那種感覺。
可是越想越覺得詭異,怎麼會有這樣的屍骨在這裏?誰特麼的這麼有閑心把這些屍骨給一個個的擺好。
而這個情況,猶如不嚇死我們誓不罷休一樣,走了沒有幾步就又看到了一具同樣的屍骨,不同的是,距離更近了,我似乎可以預見什麼,趕緊走了兩步,又看到一具,這一次不用再走一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屍骨。
更可怕的是,我們走到那一具屍骨麵前再抬頭,前麵,漆黑的溝壑內,趁著手電筒的光芒照耀,清楚可見一大排的屍骨都是這安陽放著,就好像在開會一樣。
我們繼續往裏麵深入,與匡叔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接著又看到了更多的屍骨不說,奇怪的是,越往裏麵那些屍骨越加的密集,由單排還變成了雙排的,而且,不再是微微的歪著腦袋,變成了側著腦袋,就好像有個人特意的將這些頭顱給擺成了這個樣子。
我和周青渾身一僵,合著這些屍骨看的方向看過去,頓時就愣了。
遠處,有著一個高台,高台上麵黑漆漆的一團看不清楚,我和周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繼續前進,之後抬手用手電筒照向那高台上,走的近了才看清楚那上麵到底是個什麼。
屍骨,一個盤腿坐在原地,手中拿著浮塵的屍骨,看著樣子像是一個道士一樣,這道士的修為看起來還非常的高。
因為他的手一手拿著浮塵,一手指著下麵,好像在給他們渡劫什麼功法。
猛然,我想到了之前那個棺槨的事情,就在那個棺槨的裏麵,有著預言的那個地方,預言的人,就是一個道士,而這兩者有什麼特別的關係麼?
“這是,祭祀?”周青開口,我皺眉,祭祀?我想起來之前在哪裏的一個地方,有著一個祭祀的東西,用的是活人的靈魂來祭祀還是什麼的,碎片還是在鼎爐裏麵看到的。
這個也時祭祀,祭祀用來幹嘛的?
“這裏的魂魄的都是冤魂,一開始我們看的那些屍骨,並不是有人故意擺成了那個樣子,而是最高處的那個人要求的,必須在進入某種狀態之前,身體端正,目不斜視,集中精力,然後用某種法術為上麵的個人輸送法術之類的。”
我聽著周青說道,看著那個也成為了屍骨的人,看來是某種法術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