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原因還是,我們身上的這個東西,不斷的侵蝕人體的機能,而想要將這東西給阻止需要的不僅僅是精力,還有大量的體力,很容易就會導致虛脫。
到了酒店的時候,我幾乎是累得睜不開眼睛,到了訂的房間直接就撲到了床上睡了過去,潛意識裏,知道自己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好好地睡一覺了,累到極致也隻是在某個地方小息一會,於是睡得特別沉。
匡叔沒有選擇第二天就直接出發,而是選擇了在外麵購買我們已經用完的物品。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著,匡叔和周青在臨街那邊買什麼東西,讓我在外麵等,我就到處亂逛一逛。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覺得半個小時應該差不多了,就直接回去了,因為那一次因為我出門買東西被陰司路盯上的事情,後來我出去的時候,就會格外的小心。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我走到匡叔在的那家店裏,發現他們兩個人還在和店裏的人在說什麼,我不懂,也就沒有去瞎湊熱鬧,依舊在門口徘徊。
這裏是國內,一切都是熟悉的,我正想著,好長時間沒有回國了,想著這段時間的事情,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以為是匡叔立刻扭頭,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我不由得皺眉,後背卻有些不受控製的竄上一股子的涼意。
臥槽,不會是大白天的遇見鬼了吧?
我想著,轉身回頭,赫然看到一個老頭笑眯眯的站在我麵前,他身上的衣服很髒,手中還提著一個髒兮兮的袋子,看樣子是撿破爛的?
我疑惑的看著他,心道剛剛難道是這個人拍的我?我就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發現他看我在看他之後,眼神就看向了我的手,接著指了指。
我低頭,抬手。
我手裏拿著一瓶水,水已經見底了,沒有扔,我心裏立刻明白,他是想要我手裏的水,我想著要不然再給他買一瓶?算是積德了,結果他從他手中的袋子內,拿出來一個綠茶的空瓶子衝著我晃了晃,我這才明白,他要的是空瓶子。
我笑了笑將手中的瓶子直接拉開他的袋子放進去,而後轉身就要走,卻被他再度喊住:“你等等。”他道:“你是考古的?”
我愣住了,疑惑的看向他,我以為他是啞巴,沒想到他會說話,我搖搖頭:“不是的,我隻是一個學生,隻是因為有點事情,暫時沒有辦法上學了。”
他點點頭,看了看手中的袋子,突然笑了一下,而後看向我:“你知道盜墓的麼?”
什麼?
我疑惑的目光變得驚疑不定,你若是告訴我,一個撿破爛的竟然知道盜墓,我定然會不相信的,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我的麵前,讓我如何不去相信?
除非這個人並不是個收破爛的,這個身份隻是掩飾他真正身份用的,那麼,他到底是個什麼人,一個什麼樣的人,會突然之間對一個不相識的路人說,你知道盜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