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想要薛琳給我解釋一下。
“這無非就是目前來說就保守的方法了,前麵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即使是知道了出口就在前麵,但是我們真的就能順利的過去嗎?”
薛琳很是直接的說出來了我之前心裏一直都在不斷自我否定的問題。
是啊,黑叔是說出口就在前麵,但是我們真的可能找得到嗎?
萬一前麵是條斷路怎麼辦?
萬一我們的身體先一步的撐不住了怎麼辦?
萬一洞口太小我們根本出不去的怎麼辦?
或者是這根本其實就還都是幻境,常識在這裏根本就不管用,所以完全就沒有個什麼出口之類的怎麼辦?
這些都是客觀存在的可能,我們想要避免但是卻又無法避免的可能!
想著,我不經心裏有些難受,感覺前麵一片黑暗,並沒有什麼好的出路,甚至可以說有的隻是死路罷了。
可是……
“即然是這樣,那我們返回去又能怎樣。”我看著薛琳,目光掃過蹲在一旁的黑叔,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道:“和現在又能有多少區別,一個意思罷了。”
聽到我的反駁,薛琳到時也不在意,她瞅著我,眼睛有些眯起。
“那麼還有第二個方法。”稍微的點了點頭,她接著說,“無非就是繼續往前走,理論上我們人體可以在純氧的環境中持續生存二十四個小時,後遺症雖然頗大,但是如果可以找到出口的話就可以活下去,這也不算什麼。”
“這……”
薛琳的話讓我再次產生遲疑,所以說我是個該死的天秤座,選擇題什麼的最討厭了。
“那個黑叔你怎麼看?”
沒辦法,我隻能將希望寄托於見多識廣的黑叔身上,期待他可以給我一個完美的答案。
可惜……
“老漢我之前說了,這種事情聽你倆小年輕的,生與死隨緣,反正老漢我活的夠了。”黑叔他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語氣也很是平常,明明是生死攸關的事情,這家夥居然還像是嘮家常似得。
“好吧,那麼薛大美女,您老人家就不能有些更加具備建設性的提議嘛,你這樣說我真的是很難做的啊!”
伸手錘了錘自己的太陽穴,我現在越發的為難了,尤其是在對上薛琳那家夥一副茫茫然的表情,這算啥?
裝傻?
真是個狡猾的壞姑娘,但是不管心裏怎麼腹誹,這個看似隨口一說的決定,還是要我這個壯小夥來做的,誰叫現在隊伍裏一個小年輕呢,我不扛大梁誰來扛,這特麼就是命啊。
咬咬牙,一揮手,秉著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精神,率先向洞穴深處走去。
黑叔莫名的笑了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亦步亦趨的跟在我身後。
而薛琳則是愣了一下,小跑的跟上我們的步伐,有些疑惑也有些茫然的問道:“為什麼不原路返回?”
“無論怎樣,都隻有兩種結果,一活一死而已,如果是這樣,匡叔來不及救我們呢,別忘了,他可是要獨自挑戰三大死門,所花費的時間一定比我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