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叔看了看洞口外的世界,當然了,以我們的角度也隻能看到陽光明媚的一個角落而已,又看了看我和薛琳,凍的牙齒都開始打顫了。
沉思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有可能是剛才的神秘元素失效了,或者是因為它們的失效,所以我們才會覺得這裏這麼冷。看著外麵的天氣,應該不至於的。”
“那黑叔,我估計我們出去後就回到地麵上的世界了,匡叔他們怎麼辦?”
我原地跺著腳,不停的搓著胳膊上冷出來的雞皮疙瘩,問題是,在這種冷的牙齒都打顫的時候,額頭上竟然還能冒出絲絲的熱汗,真的是奇了怪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和我作對,還是這裏的情況就是特殊的不行不行的,反正是自從來到這裏,我的所有的常識都被徹底的打破,三觀碎的成片成片的,那叫個壯觀,用廢墟什麼的來形容都有點小意思了。
拍拍僵硬的雙腿,正打算抬腿像洞外走去,忽然,薛琳一胳膊就把我拉回來了,臉色凝重的指著地上類似於石頭的灰褐色物體說道:“我想,我知道原因了。”
“啥?”我有些茫然,剛才的那一下,差點害的我自己左腳絆右腳,摔個狗啃泥玩。才站穩身體,就被薛琳拉著盯著一塊平平無奇的石頭不放。
“這裏這麼冷,是有原因的。”薛琳蹲下,從兜裏掏出匕首,戳了戳那顆在我眼裏和其他石頭沒什麼兩樣的灰褐色物體。
“這顆石頭,和其他的有啥不同麼?”看了半天,我愣是沒發現這個讓薛琳如臨大敵的玩意兒和其他的普普通通的石頭區別在哪裏。
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視力好,都不用戴眼鏡,嘖嘖,我敢拍著胸脯肯定,從外表看,這特麼就是個普通的大石頭塊子。
薛琳撇了我一眼,揮揮手示意我蹲下,然後將手裏的匕首塞給我,讓我戳戳看。
懵逼的我眨眨眼,戳石頭,這種遊戲搞不成很好玩。雖然心裏恥笑著,但是麵子上不能有絲毫的顯露,不然非點被這位薛琳女士撓的退下三層皮來。
蹭蹭鼻子,總感覺癢癢的不行,用手裏的匕首戳了戳那個不知道有啥特殊的石頭,臉色頓時一變,很是驚悚的發現,臥槽,這塊石頭,特麼是軟的,軟的!
發現這個特點後,想象力特別豐富的大腦立馬假設出無數的答案,其中,最讓我無法接受的,那就是——這是一團貨真價實的便便!
或許是我的表情太過於豐富多彩,薛琳不肯放過我的繼續補刀道:“這是一種實驗體留下的糞便。”
實驗體什麼的,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最後兩個字,我聽的那叫個真真切切,頓時臉色鐵青,整個人都不好了。馬丹,那特麼是糞便啊,糞便啊,薛琳這家夥還故意讓我蹲下來戳戳,我特麼是不是該謝謝她沒讓我聞聞或是嚐嚐味道。
黑叔以一種可憐外加同情的目光注視著我,而我,啥也感覺不到了,滿腦子裏就兩個字,糞便!
薛琳偷偷的掩飾著嘴笑了兩聲,隨後又努力的擺出一副嚴肅到要死的表情看著我,靈活的雙眼咕溜溜轉著,充滿了無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