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瘋狂的抽搐著看著粘液從蜈蚣腹部的巨嘴旁邊一滴滴的流落,接著彙聚成一條小河,順勢而下,一直流淌著直到它滴落在灰色的土地麵上,然後和泥土混合在一起,變成灰褐色的液體。
鑒於這裏的溫度奇低,不久後,大概也就五六分鍾的樣子,這攤液體就變成了剛才我用匕首戳過的某些東西,恩,和石頭塊子長的特別像。
忽然,我的腦袋裏劃過一絲靈光,剛才薛琳說,這是糞便,難不成……
猛地抬頭,靠,果然,蜈蚣的巨嘴此刻已經不在有口水了,沒錯,現在我敢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東西絕對不是擁有什麼殺傷力的玩意兒,就是從腹部的巨嘴處排便便,實在是有礙風化,恩,讓人接受無能。
畢竟,眾所周知的,不管是什麼生物,嘴巴都是用來吃東西的,而屁屁則是用來排便便的。驟然出現的生物,竟然是利用嘴巴來吃喝拉撒,呃,原諒我內心的翻騰和胃液的湧動,實在是有點惡心,不,應該說是惡心到了極點。
汗顏的抹了把臉,我已經記不清楚自從碰到了實驗體後,我有多少回是如此的尷尬,尷尬癌都要犯了有木有。
正當我在這頭想入非非,神遊到不知道哪裏去了,那邊的戰鬥已經打響了,蜈蚣嘶鳴著,吐著長長的鮮紅色的蛇信子,張開了自己全身上下最有攻擊力的巨大嘴巴,嘴巴裏麵在陽光的照射下,投射著森然的冷光,不用說,這肯定是我之前看到的那排列整齊的尖銳且鋒利的牙齒。
而且,這一次因為它張大了嘴巴,我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牙齒的縫隙之間,還留著紅色的肉絲,毫無疑問,絕逼是這玩意兒吃東西沒吃幹淨,遺留下來的。
這家夥要是被一口咬中了,哪怕是不死恐怕也半個殘廢了,全身上下點出現多少個血窟窿啊,我突然有點理解剛才黑叔為毛嫌棄我拖後腿了。
嗬嗬,如果我真上去了,那就不是托不拖的問題了,絕對的是送上門的午餐,主動的給蜈蚣加班加餐費了。
黑叔警惕著盯著對方,餘光掃視著蜈蚣的長身體,他剛才也聽到了身後薛琳的聲音,這玩意兒既然有蟒蛇的基因,未必就不會和蟒蛇一樣,利用碩大的長身體,纏住自己,然後在絞殺。
不過,蜈蚣顯然沒有這麼多的想法,尾巴碰的一聲觸地,仰起的上半截蟲身,利用觸地的這一下助力,猛的向上躍起,接著它利用自己身體的特性,巨大的身子在半空中伸縮著,大嘴張著,衝著黑叔的方向猛撲了過來,牙齒上下舞動,似乎是想將黑叔碎屍萬段。
黑叔緊鎖著眉頭,手持鐮刀,右腳後退一步,向左猛地轉身,迅速的躲開了蜈蚣先發製人的攻擊。
靈活的躲過了從半空而來的血盆大嘴,黑叔在躲閃的同時,嚴肅的臉宛如殺神降世一般,拿起手中的長且巨大的鐮刀,右手翻轉,揮舞著朝碩大的蟲嘴裏劃去。
鐮刀不是一般的鋒利,在碰到蜈蚣的那一刻,閃爍著森然冷意的鐮刀就已經劃破了蜈蚣那肥碩的肉體,從嘴角一路下滑到腹部,一刀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