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一給袁天罡講的是故事,他後世看的時候有關於佛教和道教的一些事情,其中一個就寫的很有見地,說佛教大多數的人全都是從道教轉過去了,雖然這個故事一旦發出來畢竟會讓人們對道教產生一定的不良影響,卻也能夠從根本上把佛教徹底的拉入道教的陣營,想要將佛教擠垮是不可能的,但是想要製衡佛教卻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看著歡天喜地的袁天罡就此離去,賈一卻是深深的感歎多看幾本甭管是在什麼世界都是非常有用的一項技能啊。
賈一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幹,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裏亂發感慨,跳上馬車,朝著李靖家飛快駛去。
雖然李靖號稱軍神,帶兵打仗很有一套,他所主持的戰役基本上就沒有敗的,完全可以稱之為是大唐的有功之臣,隻是他很多時候總是拎不清形式,說他耿直也好,說他一根筋也罷,總之在幾個關鍵的戰鬥當中都沒有他身影,這也直接導致了李二對他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的,有用的時候笑臉相迎,沒用的時候後腦勺麵對,以至於李靖縱然有這赫赫的戰功,卻是很少有人跟他交好。
有的時候社交也是一種學問,隻可惜李靖這門學問沒有及格,眼下李靖都快到退休的年紀了,就算是賈一有心幫他改正,也是有心無力了,神功已成,斷有再改變的餘地。
對於賈一的到來,李靖表現出了熱烈的歡迎,狠狠的兩巴掌扇在賈一的後腦勺上,臉上卻是掛著開心之極的笑容,絲毫沒有考慮賈一已經是二十來歲的人,更是三個孩子的爹了。
“我說大將軍啊,你這一口能不能改改,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這要是讓被人看到,我還活不活了。”
賈一揉著腦袋滿臉苦笑的把自己的想法跟李靖說了一下,可惜回應他的卻是李靖的橫眉冷對,張嘴就是破口大罵:“小兔崽子,這才出去幾年的時間,翅膀硬了是不,老夫還摸不得你了?”
“摸得摸得,您老隨便摸,誰要是敢在我背後說閑話,看我不撕爛他的嘴。”眼瞅著李靖竟然到了爆發的邊緣,賈一自忖絕對不是李靖的對手,急忙將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說完,還把腦袋湊到了李靖的手邊上,擺出一副隨李靖處置的架勢。
看到賈一這個樣子,李靖臉上的怒容這才如同冰雪般迅速的消退,伸手在賈一的後腦勺上揉了一下,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冷哼一聲說道:“今兒就給你留點麵子,以後若是還敢跟老夫廢話,腿給你打折。”
接下來的程序就比較正常了,賈一奉上了他帶回來給李靖的禮物,李靖則是對賈一進行了一番例常的噓寒問暖,最後賈一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後,卻是被李靖給強行留了下來。
“賈一,棉花已經量產了,你不是說要把他做成棉衣麼?現在就有足夠的棉花供你使用。”
好幾年了,李靖一直對這事念念不忘,似乎他是真的希望賈一能夠讓大唐的士兵們再也不用畏懼嚴寒的侵襲一樣。
棉衣好做,雖然現在還沒有棉布的出現,不過這卻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沒有棉布有麻布啊,隻要將麻布衣做成兩成,然後在其中填充棉花,在確保棉花不會因為漿洗而出現下沉或者凝聚的現象,這棉衣就算是做成了。
縱然賈一知道製作棉衣很簡單,可是他也算是看出來了,最近李靖應該是不怎麼痛快,要是賈一敢在這裏直接把事情丟給李靖解決的話,今天李靖就能夠給他解決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賈一決定等過了這幾天之後,他親自過來給李靖演示棉衣的製作之法。
“大將軍,等過幾日小子在前來府上給您演示棉衣的製作之法,如今小子剛剛回來還有很多的長輩需要拜會。”
“去吧去吧,記著這事就好。”
從李靖家出來,賈一就去多位國公,甚至就連魏征也去拜會了一下,隻是這種簡單的拜會,愣是花去了賈一三天的時間,等到拜會完了,賈一這才有時間回家弄一下彈棉花的設備,說起來也簡單,無非就是一把彈弓,用來射箭肯定是不行,卻是能夠將棉絮彈開,這樣填充進衣物當中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背著彈弓來到李靖的家中,直讓李靖看的是一陣陣的納悶,不知道賈一這又是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小子,你帶著個弓來幹啥,難道你要跟老夫學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