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二,時間也過去了大半天,好長時間沒有睡過懶覺的賈一剛準備睡個午覺,誰知道又有人前來拜訪,直接讓賈一火冒三丈,沒有回應家丁的稟報,自己直接怒氣衝衝的來到的門前,朝外麵一瞅,臉上的怒氣登時隱藏了起來,淡淡的笑容也是掛在了臉上。
“老許,你怎麼來了?”
門外站著的正是大陰人許敬宗,之前許敬宗參與到玻璃生產製造當中來,賈一由於太忙也就沒有怎麼在意,現在玻璃雖然還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能夠大量消費的起的東西,可一些簡單的器皿卻是也能夠買進幾樣,不為別的就因為玻璃亮晶晶的看著好看。
玻璃的價格大量的降低,許敬宗的態度也從最開始的狂熱變成了到現在的興趣缺缺,好多次都想重回原來的崗位,可惜李二就像是把他給忘記了一樣,以至於許敬宗在玻璃製造廠一呆就是好幾年的時間。
前段時間許敬宗聽說賈一回來了,頓時眼前一亮,不說賈一能夠給他帶來官場上的光明,光是賈一那神鬼莫測的掙錢的手段,就能夠深深的吸引住許敬宗,隻是前段時間賈一剛回來滿世界的忙碌,如今總算是閑下來了,過來一問,李二還過來了,無奈之下隻能等到李二走之後在找賈一敘話。
這會兒聽到賈一的詢問,老許的臉上頓時布滿了苦澀的笑容,現在的玻璃已經能夠算的上是爛大街的貨色了,他一個有這不少才學的人竟然還在苦守著玻璃窯,是不是太淒慘了點。
“這不是前段時間聽說侯爺回來了,一直想要來拜會麼,如今總算是逮住了機會,這才投了拜帖。”
賈一知道許敬宗一定有事,站在門口說也不是個事,這才把許敬宗讓了進來,兩個人來到會客廳,分主次落座,家丁麻溜的拿來茶水,一人喝了一口茶,這才繼續說了起來。
“老許,你是不是在玻璃製造廠待的膩味了,想要換個地方耍耍啊。”清楚的知道許敬宗心思的賈一第一時間將許敬宗的想法放在了明麵上,這倒不是說賈一性子多麼直,而是他今天實在是有點困的厲害,根本就沒有拿閑情逸致跟許敬宗在這裏搞虛頭巴腦的事情。
“唉,我的侯爺啊,玻璃製造廠我已經待了四年的時間了,見證了玻璃製造廠從最開始的日進鬥金到現在的日進分文,我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一樣商品存在的數量過多的話,竟是會影響其價值。”
市場供需關係麼,很簡單的事情,賈一想跟許敬宗來點實在的,可他卻是偏偏往歪裏扯,真不知道他這個人是本性如此還是故意為之。
“老許,你說的這些是市場供需關係的問題,若是你有興趣的話可以進行一番研究,不過今天你找我來是什麼事情就直說吧,不瞞你說,我這段時間實在是累壞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等我歇好了,咱們再慢慢的嘮。”
賈一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真誠,許敬宗隻是一瞅就知道賈一說的是真的,雖然直來直去的說話不是他喜歡的說話方式,可他也知道現在的賈一是他唯一的依靠,若是再把賈一給放跑了天知道什麼時候還有機會。
“侯爺,給我換個活幹幹吧。”
賈一聞言臉上卻是掛上了笑容,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許敬宗在別人麵前如何的虛偽他管不著,但是在自己麵前一定要做到有什麼說什麼,剛才那句話就說的很好,既然是有求於咱,直說就好,能幫的咱一定幫,整那麼多虛頭巴腦的事情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老許,這事我記在心上了,隻是眼下沒有什麼良好的機會,你要是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就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相信用不了多久機會就會到來。”
“什麼機會?”
“老許,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不一定是什麼好事情,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好了。”
倆人又瞎扯了一小會兒,許敬宗在家丁的帶領下找了個風景不錯的房間住了下來,賈一則是直接回到了躺椅上,總算是沒有什麼事情了,終於能夠好好的歇一會兒了。
賈一這段時間是真的累的夠嗆,這才剛剛在躺椅上躺下沒多長時間,就進入了深深的睡眠,沒一會兒輕微的鼾聲就從他的嘴中發了出來。
賈一這邊睡的安穩,可是街上卻是傳開了一個對他非常不利的消息,那就是有人說他賈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喜歡上了男人,並且直接指出賈一的家中有著一個角色麵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