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騎馬為首的人,身披戰甲,一派武將之風,比常年在戰場殺敵的將軍少了血腥殺戮,如養在溫室裏的花兒綿軟。
與安平將軍公孫宏實在差的太遠,公孫宏久經沙場,即使如今安享天倫,刻意收斂,也比眼前這些人更加有氣勢。
高高在上,馬兒在他的身下躁動不安,蓄勢待發,他一拉韁繩居高臨下厲喝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指揮侍衛,朝輕寒攻來。
空曠的草地上,樹欲靜而風不止,輕寒與莫名其妙出現的這隊人瞬間形成了對立之勢,對方下手不留餘地,又是身披鎧甲,想來不是暗殺之人。
來不及多想,唐倩兒被迫加入戰局,為輕寒擋開那些攻擊,一手一個盡快解決戰局,殺出條路。
一群侍衛,手拿長戟,把輕寒圍住,輕寒來不及反應就被迫與這群人動起手,承影劍不在手裏,隻能用拳頭招呼,麵前人越來越多,一個個的倒下。
將領終於坐不住翻身下馬,飛身來到輕寒麵前,抽出隨身長劍,劍鞘裝飾華麗的花紋,三寸長劍,隨著招式的進攻,黑袍鬥篷颯颯作響,靈活不停的向輕寒進攻,長劍隻取要害,二人過了十幾招,許是對方覺得打不過女子甚是沒有麵子,在又一殺招結束後道;“奉陛下旨意,將犯人輕寒捉拿歸案,你二人想抗旨嗎?”
撇了眼唐倩兒,深閨裏養出來的小姐,也就頭發長,見識短,前兩天他我聽說了唐倩兒離開家門的事,覺得這女子真是胡鬧,縱使唐澈再怎麼樣也是她的父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此乃是三從,女子必須守住的教養,把這些拋到腦後,也不是什麼貞潔之人。
他是身負皇恩,屈尊降貴來抓兩個女子,還不心存感激,感恩戴德,死在他手下,也是她們上輩子積德。
“唐小姐,看在唐大人的麵子上,本將軍不和你動手,識相的就在一邊待著,不要妨礙本將軍執行公務。”
唐倩兒站在輕寒麵前,滿是鄙夷;“我乃是南宮世家唐倩兒與唐澈沒有半毛錢關係,輕寒姐姐是我唐倩兒的朋友,南宮家的客人,這樣公報私仇,你祖宗要是知道有你這樣丟臉的後代,你臉還要不要了,不知道會不會氣活過來。”
輕寒冷笑,把他自詡高貴的神態看在眼裏;“若是陛下讓你將我捉拿歸案,至少也要讓我知道,我身犯何罪,看將軍的意思,要把我就地正法,但在這之前要有個理由,否則說什麼死活不論,讓我死不瞑目,化作厲鬼去攪了將軍的家宅,可怎麼好。”
兩人一人一句,林英的臉色又青了一片,罵人不罵娘,更不要說,祖宗十八代,真是低估兩個人的無恥程度,鄉野村婦,知道什禮義廉恥。
“你二人記住了,我乃是正二品武將,郎將林英,像你這樣證據確鑿又抵死不認的賤骨頭我見多了,垂死掙紮。”
看來又是出身名門,她離開的一天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現在為之都沒有鬆口,透露出半點消息,應該是想到了齊孝帝麵前,糊裏糊塗的把罪忍下,借天子之手除了自己,光明正大不會有人懷疑。
“倩兒,不要傷他們性命。”輕寒邊抵擋著林英的攻擊,邊囑咐唐倩兒,這些人搞不好是齊孝帝派出來找她們的,要是真打死他們,視為藐視君威,這種可大可小的罪名,全憑皇帝一念之間。
“那輕寒姐姐你要小心。”唐倩兒表示她明白了,古代人成天是待在紅牆裏太無聊了嗎?每天算計人玩,這麼閑,不知道她還要拯救世界,很忙的。
快速從袖子裏掏出一節短短的金屬筒,通體碧綠色,再在帕子上擦了點料,使勁一甩金屬筒變成一根長長的竹竿。
“啪啪啪。”很快就倒下一片。
隻是根伸縮竹竿,就讓這群看著像大爺,實際貪生怕死的人怕成這樣。
林英十分不屑的笑道;“無知婦孺,怕的連武器都不知道怎麼用了那?”
誰知唐倩兒就一個個朝侍衛的臉打過去,雖說打人不打臉,那誰讓他們要非禮的,她是再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