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個女鬼變成了這副樣子,心裏的疼痛就變的無以複加,適才自己心裏的那些羞愧、害怕之類早已不見了蹤影,哽咽著問老叫花子:“師傅,她怎麼變成這樣了?你能幫幫她嗎?”
老叫花子的眼裏也隱著愧疚與無奈,他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沉重地歎息了一聲,又搖搖頭,又對那個女鬼說了句:“你受苦了。”
這時,一直在我身後抱著我的賈素苗突然開言了:“道爺,要不然讓我來吧。”
老叫花子抬頭看了看賈素苗,還沒有說話,跪在我身前的那個女鬼卻是忽地一下站起了身來,急切地說:“不,求這位姐姐您別跟奴家搶,奴家在這世間遊蕩了這麼多年月,實在是孤苦不堪,還求姐姐和道爺成全!”
女鬼說完,衝著賈素苗行了個萬福,似又覺得不夠,幹脆跪下了身去,作勢就要給賈素苗磕頭。
賈素苗一見她如此,急忙說了一聲:“不可!”,當下鬆開了我,伸手扶住了那個女鬼,又說:“我是看妹妹被陽毒折磨的太厲害了,所以心疼你,斷斷不是要阻你的輪回路。”
那個女鬼極是有禮,雖然沒有磕頭,但聽了賈素苗的話,再一次行了個萬福禮,千恩萬謝了一番。
她們說的什麼,我完全都聽不懂。但隱隱能猜到,她們是在爭著搶著救我,這樣想的時候,我才感覺到女鬼臉上那些駭人的傷是因為救我才造成的。也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身體、心裏原本那種膨脹、燥熱的感覺已經減輕了許多,當下心裏就有些急,無助地看著老叫花子說:“師傅,她為什麼會這樣啊?你告訴我好不好!”
老叫花子還是不回答我,又長長地歎息了一聲,看了那女鬼一眼,一言不發地轉過了身去。
我看他這副樣子,心裏就有些氣惱,又要開口再問什麼,賈素苗卻又重新坐了下來,伏在我耳邊說:“你別問那麼多。聽話,躺下吧。”
我問:“為什麼?”
賈素苗說:“你別管了,躺下來就行。”說完了就硬生生掰著我的肩膀,把我摁倒在了炕上。這個時候,那個女鬼從地上站了起來,爬到了炕上,背轉過身子悉悉碎碎地脫衣服,沒過一會兒,她便跟賈素苗一樣,渾身不著寸縷了。
她的皮膚真好,蛋殼一樣的光潔。但是,卻能明顯的看的出來,皮膚非常幹燥,而且她遠遠不如賈素苗那樣的飽滿,鎖骨、肋骨以及胯部的骨頭都清晰可見,瘦削的有些病態感,卻又病態的很美,美到我的爛文筆描繪不出來。
在我愣神的目光中,她緊咬著焦黑的嘴唇爬在了我的身上……
接下來的事情你懂的,但我不想寫出來,並不完全是因為害怕被和諧了或是怎麼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我實在不想把這件事寫成那種很容易讓人想以“穢”這個詞的情節,盡管我承認那是一個很旖旎的情景,也承認自己並非什麼正人君子,從那個時候到現在,我經曆的花花事很多,如果逐一羅列起來的話,絕對是一部隻能在度娘都搜不到的網站發表的小說。但那一次卻是我永遠都不敢忘卻、也不忍褻瀆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