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看了《黑貓警長》,丟爺就一直以丟爺警長自居。在家裏動不動就讓我喊它丟爺警長,崔銀琦、小蛇要跟它說的話時候,一定要先說“報告警長”,不然這貨就又欺負人。
一撮毛被丟爺製著,已經求情了很久,聽丟爺問起,當即就很沒有節操地回答:“警長饒命、報告警長:我二人見它是一條陰司靈蛇,如果抓回山門定有大用,這才動了貪念。我們實在不知它是貓爺的。”
我問兩人:“你們哪個山門的?抓了小蛇有什麼用?”
一撮毛的回答讓我愣了:“我們是花子門的。”又聲音怯怯地問:“不知丟爺警長和這位小爺是哪個山門的?為何也有桃木劍?”
聽到他是花子門的,我眼前立即就浮現出了老妖婆子的模樣,這才覺得這兩個道士跟老妖婆子還真有幾分像,都是黑黢黢的臉,都是瘦的跟猴似的。陽煞曾經說過,老妖婆子原本是個大美女的,但是花子門修道方法邪性,所以才變成了那副模樣,想來這兩個道士長成這德行,也一定跟花子門的修道方法有關。
我沒回答他的問話,又問他:“你們掌門可是叫春姑?”
聽我這麼一問,被我製住的矮道士當即像是找著了竿兒的猴子,立即往上爬的說:“沒錯沒錯,我們掌門是春姑,所以你趕緊放了我們。”
我擦!雖說春姑跟老叫花子有一腿,算我半個師娘,但你算哪根蔥?我當即沒給他好臉,舉起拳頭就衝他麵門上砸了一記,這貨鬼叫了一聲,立即就老實了。
陰煞陽煞跟老叫花子一起去找火靈扇了,春姑那裏也有一部分扇麵,如今見這兩人是花子門的,我就想問問他關於老叫花子的消息,當即便問:“這半年裏你們有沒有見過三個人,一個老頭,還有一對青年男女。那個老頭叫薑宇幹,青年男女一個叫任元傑,一個叫玉兒。”
我這一問,地上躺著的兩個道士當即就回頭對望了一眼,之後幾乎異口同聲地問:“你是黑娃兒?”
呦嗬?他們竟然認識我!這讓我頓時有點兒蒙,衝他們點點頭,又問:“你們怎麼知道?”
誰知這倆貨又一次臭來勁了,一撮毛當下鬼叫著罵丟爺:“破貓你放開我,不然道爺我保證你們的師傅變成太監!”
什麼叫不作死不會死?一撮毛這樣的就是典型的nozuonodie,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以為丟爺也是老叫花子的徒弟,更不應該把丟爺喊破貓。一向牛波依哄哄的丟爺哪兒忍得了這個,當即貓屁股往一撮毛臉上狠狠地一墩,竟然放了一個屁出來,接著又把貓指甲插到了一撮毛的脖子裏,罵一撮毛道:“你才破貓,你全家都破貓,就那個老不死的,他也配做我師傅?他成不成太監管我屁事!”一撮毛被丟爺掐得脖子痛,當即就張嘴大叫,這一張嘴,丟爺放的屁就一點兒沒浪費,那酸爽,隻有一撮毛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