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衛生間地方狹小,花竹筏被我擠到了裏麵,兩人之間的距離就離的特別近,伴隨著火車壓著鐵軌發出的“上她上她”的聲音,我仿佛能聽到我和花竹筏強勁跳動的心髒。
關於我一塊兒上廁所的建議,花竹筏表示了極力的反對,當下雙手摟著胸,瞪著大眼吃驚地說:“李梁你沒事兒吧?你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嗎?”
我覺得她一定是意識到什麼了,事到如今,我心裏其實特別的慌亂,有那麼一瞬想要轉身離去。但是既然已經做到這份上了,我還是在心裏給自己打了打氣,先不由分說地伸出兩手緊緊地抓住了花竹筏的雙肩,然後狠著勁兒把她推到了牆壁上,學著電視裏那些欺男霸女的惡霸惡狠狠地說:“是有件事兒想說。”說完了這句又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說,還是不知怎的,嘴裏蹦出來的話就成了“小妞兒,來陪大爺玩玩。”
唉……不能賴我耍流氓,這些實在都是跟電視上學來的。
不過我發現我好像天生就有這種耍流氓的潛質的。那句極富流氓標簽的話一出口,我感覺整個人的流氓氣場頓時就迸發出來了,在花竹筏“李梁你先放開我”的驚叫聲中,我一個胳膊肘抵在她的脖子上製住他,另一隻手當先抬起了她的下巴,這姿勢當然也是從電視上學來的。
花竹筏兩眼複雜地看著我,在掙紮,但也沒有掙紮的太狠,總之就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我有點兒不敢跟她的眼神對視,隨即把腦袋偏過,抬著她下巴的手放下來,一狠心就壓在了她的胸前。
好小。說起來花竹筏那會兒還沒咋發育好呢,不過手感還是不錯的。我這手這麼一接觸,心裏的那種緊張隨即便被欲望取代了,然後我用力一抓,另一隻手同時環過去,摟過了花竹筏的脖子,把她的腦袋強行摁到了我的懷裏。
花竹筏還是在不停地說“李梁你到底怎麼了,你先放開我”等等的話,我沒理她,就那麼把她的腦袋緊緊摁在我的胸膛上,到得後來,她說話的聲音漸漸地變成了嗚咽的哭聲,身體也劇烈地顫動著,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激動的。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又生出了些惻隱之心來。畢竟這是強上啊,可是犯錯的問題。那會兒有部電視叫《少年犯》,那個年代的人一般都是看過的,裏麵都是未成年人犯罪被勞教的故事。我們學校裏統一組織看過,所以法製觀念我還是有一些的,當下自己心裏也緊張的要命,在花竹筏身上胡亂摸索的手也就有些慌亂了起來。
腦子裏一時亂七八糟的,我知道自己這樣下去,這事八成搞不成,屆時道友們又該罵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了,因此再度狠了狠心,把手裏那枚快被我的汗水融化的彙春丹一分為二,自己吃了一半的同時,把另一半強行塞到了花竹筏的嘴裏。
我用的力氣有點兒大,搞的花竹筏一陣咳,沒有水衝服,我生怕她再吐出來,所以就把手伸到後麵,把花竹筏的頭發揪了一下,這樣一來,她的腦袋就會後仰,脖子挺直的同時,彙春丹不可逆轉地滑入了她的喉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