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見穆封嘴角邪邪的一笑,那句法咒輕輕地念了出來,接著手指尖上的紫紅狙擊彈,瞬的亮了一下,然後就向著極遠之外的人偶爆射而去!
而這一個紫紅的狙擊彈在這淡紅的背景裏瞬然的劃過了另一端千蛇的耳畔,消失在了遠方!那一個被穆封忽然攻擊到的千蛇不禁大叫起來,因為這三種力量糅雜在一起的狙擊彈實在是威力非凡,就算是擦過了分身千蛇的耳邊,也使他的耳朵出現了一個缺口,而這疼痛已然讓這個千蛇憤怒不已,接著他就大叫著向穆封狂奔而來。空氣裏還飄飛了幾滴混濁的鮮血,和抽煙的千蛇的幸災樂禍的笑聲。
穆封一看自己闖了禍,腳下一聲音爆傳來,接著就出現在了高高的空之中,身體還在上升著,對那一個驀然在自己剛剛站立的地方轟出一個大洞的千蛇分身:“老頭子,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啊!”接著禦空的穆封腳下又是一聲音爆,然後又消失了!
千蛇分身的一記蛇尾掃過了穆封留下的殘影。
抽著煙的千蛇,仰臉看著空裏不停的消失和不斷的出現的兩個人影,嗬嗬笑著:“臭子,我的生活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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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宮內,七鬼的房間裏,老鬼,一個穿著青色法袍令人厭惡的老頭子,手裏端著茶杯,總是帶著老謀深算卻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白眼,一隻眼睛依然瞎了的男子,而這殘眼因為在這寒冷的鬼域裏所帶給他的疼痛,經常讓他捂著眼睛,然後弓著身子顫抖著用力的隱忍!
無麵,誰也不知道麵具之下的他長的是什麼樣子,不過要是在他獨自一人,清理麵部的時候,就會露出那令人恐懼的完全毀壞了的五官,猙獰的傷疤扭曲糜爛在一起,接著無麵就會一拳打碎對麵映出了他真實麵容的鏡子!
鬼姬,七鬼裏唯一的女人,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之極的農村老婦,也許她年輕的時候,她的容顏可以配的上她的名字,鬼姬,一聽就是一個讓人遐想的名字呢!
將燃,身形最大的哪一個,除去了鬼袍之後,令人驚訝的肌肉散著黝黑的光澤,用力的擠一擠都有青筋畢露,而他狂暴的脾氣才是他被別人深深記住的一麵。
將陳子,一身道袍打扮,道袍之上滿是黑色的八卦圖案,幹瘦的身體,猥瑣的麵容,細細縷縷的一撮長須,枯黃的垂在他的前胸,而在那一雙沒有經過時間的磨礪而變得混濁的眼睛裏分明閃爍的是絲絲淫意。
最後的愵殺,身後背著四柄長劍,他應該是這一個集群裏的看上去年紀最輕的人了,二十左右的年紀,加上微弓的修長身材和墨綠色的戰鬥裝,垂在麵前遮擋了大半部麵容的長,儼然讓這個年輕人看上去是一個不好招惹的家夥。
窗外的風雨持續,老鬼淡然的:“事情就這麼定了,將陳子,隻有你去負責監視離砂和離礪兩個家夥了,隻要他們一旦分開,然後我們就,將他們逐一殺掉!”
老鬼的聲音很輕,差不多能被這窗外傳來的風雨之聲掩埋,但是這七鬼卻是完全的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因為這意味著擺脫鬼王的束縛的日子即要到來了。
也許這對於鬼王來,是背叛,而對這些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的七鬼來,實在是關係到他們今後命運的拚搏。
而在這房間之外的陰影裏,一個的蟲子,震了震翅膀,然後飛了起來,帶著非常細的嗡嗡之聲,在這個鬼王宮的昏暗冗長的宮殿走廊裏,晃了晃身子,飛進了盡頭的黑暗。
離砂要比離礪看上去大一點,他和離礪正坐在一個的方桌兩邊,兩人的麵前擺著的是一副棋盤,而這棋盤上的殘局分明是他們已經戰鬥了好一會了。
這個時候,那一個的蟲子,嚶嚶的飛進了房間,當這房間裏的燭火將這個蟲子照的非常清晰的時候,它儼然顯出了一個象鼻蟲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個鼻子上長了一個樹杈的屎殼郎。
它在離砂的身邊晃著飛了幾圈,然後慢慢的落在了離砂的肩頭,然後收攏了翅膀,在離砂的耳邊,吱吱的叫著,離礪煩躁的抬起了頭,“大哥,我可是要勝了!你千萬別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