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宮裏,離殤設宴款待眾將士。菜肴豐盛,美女伴舞,絲竹樂起,鶯聲獨唱!甚是熱鬧。
一個碩大的餐廳,擺著數張大大的飯桌,每張桌子都坐滿了鬼將,七鬼單獨坐一桌,離殤,離夏,離砂,離礪,李閻王,穆封又坐了一桌!
離夏沒有在乎別人異樣的眼神,還是坐在了穆封的身邊,席間,四人頻頻向著穆封敬酒,大家都知道,要不是這個孩子,今鬼族或許就在這魂界用遠的消失了!
離殤舉著手裏的杯子,“穆公子,我再一次表示對你的感謝,嗬嗬,來,走一個!”
穆封搖著手:“那裏,那裏,舉手之勞,鬼王您也不必這麼在意,來喝酒,喝酒!”著穆封就將手裏杯子裏的白酒一口喝下去了,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直接到胃都是一陣燙,“真是好酒啊!”
離殤也是幹掉了手裏的白酒,然後夾著菜:“我們鬼族生怕冷,所以就鍾愛可以讓自己暖和的東西,比如,這酒,爐火,還有溫暖的女人!”看來這離殤的酒量還真的不行,這才喝了幾杯就有些失禮了!
離夏坐在穆封的身邊恩了一聲,離殤連忙打住,李閻王給離殤倒上酒。
“嗬嗬,酒我不上喜歡,火也不上,不過女人嘛。我還真的就是把持不住!”穆封此時似乎也有了三分醉意!離夏一聽穆封也出了這樣的話,當下就不願意了,接著玉手貼在了穆封的腰上:“你再一個試試看!”
穆封看著離夏怒氣肆意的醉人紅顏,感覺到自己肚皮上的涼意,不禁道:“我什麼了,姐姐,你聽錯了吧!”
“你女人你把持不住!”
“那裏有,我沒,你不信問問大家我了嗎?我的是把握不住吧!”
眾人看著狡辯的穆封不禁嗬嗬一笑,然後又舉起了手裏的杯子,各自喝各自的,完全沒有理會穆封!
穆封看著忽然就安靜了的眾人,“不是吧,你們也太不仗義了吧?”
“你什麼?”離夏微瞪著眼睛,而且手上已經開始用力起來。
疼的穆封瞬然跳了起來:“我靠,女人怎麼都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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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尊白釉,氣憤憤的向著流夏的房間快步走去,嘩啦一聲推開門,幾個丫鬟連忙跪在了白釉身邊,“給魂尊請安!”
“好了,都給我起來,流夏呢?”白釉很是憤怒的問。
這幾個丫鬟,那裏還敢回答,兀自跪在地上,微微顫抖,默不作聲,但是被這白釉一喝,接著就有一個膽子大的了:“她病了,已然在床上躺了一了!”
白釉一聽,連忙向著流夏的臥房走去,一進門就看見了流夏的床上確實是躺著一個女人的身體!白釉這一刻甚至是有些高興的,畢竟流夏還在這裏,而不是像雲樓所在鬼蜮。在那個鬼王離殤的身邊!
白釉緩緩的走到了流夏的床邊,整了整身上的白色繡龍法袍,坐到了流夏的床上,“聽你病了?我過來看看你!”
被子底下的流夏還是恩了一聲,聽上去沒有力氣!
“讓我看看你究竟是的了什麼病!”接著白釉就掰過了流夏的身體,而這個身體甚至還非常配合的哼了一聲誘人至極。
白釉一看見真的是流夏他也就驚訝了,“雲樓看見的不是你,這就好了,看來你病得很嚴重啊,連看我一眼都不肯了嗎?”
流夏已然是哼了一聲,雖然依然誘人但是已經讓白釉產生了疑心!
“你就隻會哼了嗎?”
“哼!”流夏已然這樣哼著。
“你再哼,你就承認你是狗!”白釉憤然!
“哼!”
接著白釉的魂力爆出感知了流夏的身體,接著他就暴怒的站了起來,“你是誰?你不是流夏!”
而躺在床上的流夏還是哼了一聲!
忽然一個閃爍的在白釉混亂的腦子裏瞬然滑過:“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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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宮裏,穆封喝的確實有些高了,他暈乎乎的躺在床上,這一個房間裏是有一個大大的壁爐的,裏麵的木柴辟裏啪啦的燃燒著,洶湧的火焰給這個不大的房間帶來了許多的溫暖,穆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到這個房間的,因為他已經被離殤的陳年佳釀灌得暈頭轉腦的,越是好酒越容易醉人,被鬼王的丫鬟出去了外衣躺在床上酣睡的穆封,帶著微紅臉色的帥氣麵容此刻讓幾個丫鬟不禁多看了幾眼,這個少年怎麼這樣順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