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我們的敵人!”
“你沒有看見他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徒弟的嗎,要是我和別人戰鬥的話,我的軍隊和別的軍隊戰鬥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幫我的!”
“就憑這一句話,你就讓我放過這個千蛇,你太看得起你老子了吧?”白紙完,手上的劍芒瞬然一頂,接著這雪白的劍芒已然刺進了千蛇的脖子,然後一溜鮮血流了出來!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怎麼也教了我這麼多年了,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他一命吧!”
千蛇狠狠地看著這兩個正在對話的父子:“白釉,不要這麼虛情假意了,讓你的父親殺死我吧,哈哈,死亡又有什麼可怕的,死亡隻不過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雖然隻能永遠的活在這魂界了,但是有沒有了那許多的煩心!
“師傅,你錯了,我是真心的求我的父親的!”白釉顯然對千蛇的誤會有些心冷!
白紙不禁微怒,“看見了嗎,孩子,這就是這個老家夥的本性,殺了吧,留著也沒有作用!”
接著手裏的幻芒再次向著千蛇的脖頸推進,在前進半寸,這千蛇就真的沒用了!但是白釉一把就抓住了白紙的劍芒!
“爹爹,給個麵子!”接著噗通的一聲跪在了白紙的麵前!
“你個子,我真是服了你了,就為了這個一個人不像人,蛇不像蛇的家夥,竟然這麼第三下四的求我,嗬嗬,好吧,我就放了他!”接著對黑袍魔使了一個眼神,然後黑袍魔開始了結印指決,白紙的白劍也是驀然消失,結印這黑袍魔同樣的指決,嘴邊還輕聲的喝到:“魔術,詛咒!”
接著白紙的手指成蘭花指模樣頂在了千蛇的額頭之上,此時的戰鬥已然接近了尾聲,因為離歌的死去,鬼族大軍無奈的選擇了放棄,然後打過砰然離去,剩下的是那些絲毫沒有了實力的鬼兵,接著就被魂族大軍淹沒了!
畫麵裏整個的絕命山就像是一頭奄奄一息的大獸,俯臥在這無盡的山群裏,靜靜的沉睡者,它的身體上滿是各族士兵的屍體,而千蛇的分身也是因為本尊被製服,而一個一個的化作了一團青煙,被打爆了!
白紙手指頂在了千蛇的額頭,兩個手指,之間,忽然產生了無數的細文字,就像是一條一條的蠕蟲,向著千蛇的腦子裏瘋狂的擁進!
黑袍魔在一邊也沒有閑著,也是捏著蘭花指的指決,分辨點在了千蛇的耳朵邊上,然後無數的猶若飛蠅亂竄一般的聲響向著千蛇的耳鼓急的湧去!
接著千蛇不禁大叫起來,這洗髓般的疼痛那裏會忍受的住!
片刻之後,千蛇安靜了!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這就是比你們的魂術更高一級的魔術,嗬嗬,詛咒,我和然諾同時詛咒你,永遠不得離開這魂界半步,嗬嗬,不過還是有希望的!”白紙的樣子簡直要比成年的白釉囂張十倍,但是他有這十倍的能力!
千蛇也不言語,敗軍之將,那裏有臉麵在和這些人話。他隻是狠狠地瞪著白紙,心裏已然將他粉碎了十幾次了!
“不要這麼看著你徒弟的父親,太不禮貌了,我們詛咒了你也是為你好,這樣你就可以永遠的活在這個地方!”
千蛇還是不話,黑袍魔一甩手裏的鎖鏈不禁喊了一聲,“靠,給你臉了是不?”
千蛇看了看他,然後對著他豎起了一個中指!
接著黑袍魔然諾的鎖鏈無情的抽在了千蛇的身上,接著千蛇驀然吃痛,不由一顫!
第二下,忽然一個的手抓住了這鎖鏈:“然叔叔,我已經給你們了,這是我的師傅,你們打他,不就是相當於在打我麼?我師父他隻是救徒心切,並沒有站在那個族群中間,所以,不要在動他了,你知道了吧?”
然諾不禁皺著眉頭看著白釉:“你個屁孩,年紀不大懂的卻是不少了!”
“我忽然知道我的師傅可以住在哪裏了?”
白紙不禁問道:“住在哪裏?”
“輪回塔!”
然諾問了一聲“輪回塔?這輪回塔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就送他去吧!”
白釉年輕的臉上充滿了笑容:“師傅,以後你就可以住在輪回塔了,這樣徒弟也可以去看你了!”
“你不是我徒弟!”千蛇斬釘截鐵的!
“什麼?”白釉不禁問到:“你竟然我不是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