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才不怕得罪陳成呢。
他倒要看看,這陳成是不是真的手眼通天,敢在這麼多人麵前,再把他打上一頓。
陳成冷眼看著這憔悴的保安隊長,心裏開始盤算起來。
就算自己真的能治好這個家夥,他肯定也會說自己沒有把他治好,方便拆自己的招牌,這到底如何是好呢。
想了半天,陳成才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於是,他叫來了一名屬下,對他耳語幾句後,那名保鏢就急急忙忙的朝台下走去。
然後,陳成拿出了自己的金針、
他先看了看那人的下體,早就已經變成了紫青之色,看起來腫的很厲害。
陳成又叫來了四名彪形大漢,把那保安隊長按在椅子上,然後一針紮在了那保安隊長的睾丸中間。
“哦啊、”保安隊長原本下體就腫痛不堪,受了陳成這一針後,忍不住在台上大吼起來,隻痛的他眼淚鼻涕齊流。
一股股腥臭的鮮血被陳成放了出來。
這個時候,那保安隊長的下麵才消了腫,下麵那話兒恢複成了正常差不多的大小。
然後,陳成又把金針取出來,紮到了大漢的左右腎上。
那保安隊長感覺兩邊的腎上出現一股強大的熱流,這股熱流不往其他地方流去,隻往下麵那話兒浪去。
慢慢的,原本腫痛不堪的家夥,慢慢的立了起來。
但是,他強壓住自己的欲念,就是為了給陳成難堪。
陳成見大功告成,向四名彪形大漢一示意,四名大漢就放開了保安隊長的四肢。
“什麼狗屁醫聖傳人,我草尼瑪各逼,把老子治的好痛好痛,而且下麵還是沒有反應。”四名大漢剛一放開,保安隊長就跳同屏風,對著陳成跳腳大罵。
陳成見他像條瘋狗一樣,忍不住皺著眉退開了幾步。
“怎麼了,你就是個廢物醫生,還說能治好我的下麵,你治尼瑪個逼呢。”
下麵的群眾見那五大三粗的保安隊長罵的過癮,心裏不由的認為,這陳醫生雖然名氣夠大,果然還是太年輕,有點名不附實啊!
一些年長者,已經在台下開始討論起來。
對啊、我就覺得這小醫生實在是太年輕了,不可能有什麼真才實學的。
可不是,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中醫這方麵啊,年齡越大越是個寶。
聽到下麵的議論聲,那保安隊長更加神氣起來,仿佛現在他已經完全找回了場子一樣。
陳成冷眼看著這個家夥像小醜一樣,在台上竄下跳,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表,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而施長春看到這保安隊長的表演,臉上也露出一絲戲謔的表情,他對陳成放一百個心。
以他近二百年的經曆,這陳成現在還如此驀定,肯定還準備了什麼後招,雖然他也不能確定陳成會準備什麼後手,但收拾台上這個魯莽的家夥,應該不在話下的。
“喲,還用冷眼看著我,你這個廢物醫生,你就會這點醫術嗎,狗屁的醫聖傳人,狗屁的醫生,你就是個廢物知道嗎?”那保安隊長見陳成如果的驀定,心裏一股怒火升了起來,嘴裏更是汙言穢語不斷。
要不是陳成旁邊還有四名高大的保鏢,他可能早衝過去對這個毀了他人生的惡人飽以老拳了。
“你這個淫賊,住口。”定塵已經站了起來,並且對著那五大三粗的保安隊長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