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真是厲害,居然和醫仙施前輩都有交好,真是佩服佩服。”張重別說完,別拍掌。
旁邊的保鏢正要上去驅趕張重,但卻被單白南給攔住了。
因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果陳成這邊表現的太過強硬了,對仁心堂以後的名聲不好。
張重早就吃準了飛車黨一眾人不敢把他怎麼樣。
“喲、這不是張大少爺嗎?好像是在報紙上見過啊,今天穿上衣服以後,還差點認不出來了。”說話的卻是一名飛車黨成員,他用調侃的語氣和張重說話,絲毫不畏懼張家的勢力。
單白南把這名成員的臉牢牢的記在腦中,以後提攜的話,肯定會優先秋考慮。
張重聽到那成員的話,臉上一陣紅白交錯,但卻強行忍住了。
旁邊的記者見了,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啪啪啪”的給張重的臉上來了個大大的特寫,心裏想著,估計明天又能上頭條了。
“哼!今天我來,是為了咱們華夏謀取福利的,至於什麼報紙不報紙的,咱們先放到一邊去。”
“哦、不知道張大少爺想為我們華夏同胞謀取什麼福利呢,不會是一些帶色的福利吧,這個我們可不敢要,畢竟我們的取向問題,和張少爺可是格格不入啊。!”主持人的話,引起了下麵群眾的哄堂大笑。
他的話,自然是在嘲笑張重是個同性戀。
張重旁邊有兩名便裝的保鏢,就欲衝上去對其拳打腳踢,但又被張重攔住了。
“陳醫生是吧,我想問你三個問題,不知道你肯問答嗎?”張重不管那主持人,直接找到了陳成。
“我選擇不回答、”陳成沒說話,但旁邊的甘芝顏搶先幫陳成回答了。
這張重每次都來者不善,上次挑戰陳成,被陳成僥幸以高超的醫術化解了,但這一次,張重在知道陳成的真實本領後,肯定準備充足,陳成又不是神,所以,甘芝顏拒絕回答,生怕陳成意氣用事。
張重見甘芝顏插嘴,眼中冒出一絲怒火。
他最討厭這種女強人類型了,心裏暗罵著死女人,但他嘴上卻自顧自的在下麵開講了。
“眾所周知,陳醫生治好癌症的事跡,已經在咱們a市廣為流傳了,我也聽說過,柳氏集團董事長的血癌,就是被上麵的這位陳醫生治好的,不知道此事是否屬實?”
張生說完,定定的望著陳成。
“沒錯,柳老爺子的血癌,確實是我治好的。”陳成麵無表情的回道。
他心裏想,這張生沒事給自己戴什麼高帽子,但今天既然是仁心堂開業,說不得,這件事情自然也要承認一下的,好給仁心堂造下聲勢。
單白南聽了張重的話,總感覺有什麼陰謀,但他一時又理不清頭緒出來。
“好,陳醫生爽快。”張重先是給陳成豎了個大拇指,然後轉過身對台下的觀眾又說道:
“眾所周知,癌症這種醫學界至今都沒有攻克的難關,竟然被小小的金針刺穴法給治愈,實乃是醫學前輩的一大步伐。但是、”張重說到但是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下麵的觀眾原本紛紛在為陳成叫好,一聽到張重這個但是的時候,又全體噤聲下來,他們也想聽一下,這個張重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但是、現在身患癌症的人,可不止僅僅是柳董事長一個人,難道,很多貧困人家,別說是癌症了,就算是普通的一些小病,也足以讓其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