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重還不自知,根本看不見露西逐漸變冷的眼神,還在繼續的賣弄著自己的專業知識。
“不知道張先生對中醫方麵有什麼了解嗎?我先想聽聽。”冷不丁露西突然打斷了張重的賣弄,一本正經的問道。
張重心中大喜,老子好歹是華夏人,怎麼可能對中醫不了解,就算不算專家,但忽悠一下你個外國妞,還不是手到擒來。
然後,張重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他對中醫方麵的貢獻,以及治好癌症的事跡也從陳成的功勞,變成了他自己的功勞。
最後,露西又問起了關於感冒如何治愈,張重更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感冒分為熱感冒和冷感冒兩種類型,各有各治…”
張重正說的過癮,卻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露西趕緊在車的醫療箱裏拿出一盒感冒藥遞給張重。
看著手法的熟練程度,比張重對這車子的熟練度還要高,一時把張重都看傻了。
張重看也沒看,直接就把感冒藥吞了下去,一時間倒也不敢多話起來。
然後,二人到了一家西餐廳,張重一到桌子上,就對著服務員大聲用英語說道:“把你們這裏最貴的東西全部上上來,今天我要和這位小姐好好的大吃一頓。”
張重的話,讓整個餐廳的服務員和顧客都暗自皺眉,紛紛用鄙視的目光掃過張重。
這個時候,張重才知道鬧了笑話,他腦中靈光一閃,嘴裏罵了一句“八格呀露”
反正醜已經出了,何不讓這個鍋讓東倭人來背呢。
他的這個機智的舉動倒惹的露西小姐咯咯一陣嬌笑。
過了一會兒,侍者把西餐廳所有的大餐一件件如流水席般的端了上來。
張重剛開始還沒在意菜單上的東西,此刻他擦著冷汗看著菜單上的價格,不停的掃視著正在不停端著餐盤上桌的服務員。
這次張重來歐洲,家族裏麵並沒有給他多少錢,因為他們家族還在陷入欠債糾紛當中,百分之八十的供應商與其斷了貨,所以隻給他勉強的湊了一千多萬出來。
張重來歐洲的這一個多月裏,每天出入高檔會所,還有保鏢以及幾名年輕的西醫專家的開銷,林林總總一算下來,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
短短的一個多月,就花掉了近八百萬。
有一次,張重欲火難耐還想打聽一下歐洲有沒有什麼諸如花美男之類的男同會所,但卻被身旁的保鏢強行攔住了。
這裏畢竟是人家歐洲人的地盤,如果被史密斯家族的人知道張重是個男同,那麼有可能人家的家主根本連見麵的機會都不會給張重的。
但是現在張重是在泡妞,這錢可不能少花。
張重又叫了一名小提琴選手,過來為二人伴奏。
但是小提琴的慢動作,根本滿足不了成天泡在舞池裏的張重。
一瞬間,張重搶過琴手的提琴,自顧自的為露西表演絕技。
別說,張重好歹曾經對音樂著迷過幾年,而張家也願意花大價錢讓其學習,所以嚴格說來,張重的音樂水準在中等偏上。
但是在小提琴方麵,畢竟是從西方流入的,在華夏的中等偏上,在西歐這種充滿浪漫主義的地方,連入流都不算。
當張重滿懷深情的拉完一首愛的旋律後,就連他自己都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但抬眼一看,在座各位正在自顧自的吃飯聊天,張重氣的鼻子都歪了,暗恨這群人不懂欣賞自己超凡入聖的音樂水平。
冷不丁角落裏傳來一聲“好”字,接著,掌聲嘹亮的拍了起來。
張重心裏大喜,果然還是有人欣賞我的音樂天賦的,張重就想轉過身去向那人鞠躬示意。
但他轉過身後,卻發現兩名客人正在為台上的啞劇演員叫好之後,張重猛然的把弓從琴弦上無力的滑落,發出“嗡”的一聲。
張重的囂張引起了餐廳外麵的幾名小混混的興趣,他們在一陣商議之後,糾集了附近的四十多名長期收保護費的流氓,並好整以暇的在餐廳外麵等著張重。
一轉眼,在張重和八個保鏢的齊心協力之下,終於還是把這一桌子給解決掉了。
張重一結帳,居然用了近二十萬美元,如果在國內的話,張重說不得就叫幾名黑龍幫的混混過來收拾一下老板,不僅不給錢,還在再收點保護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