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來。
“熱力感應是不是出錯了,怎麼到處都是熱信號。”
另一個聲音回道:“笨蛋這麼熱的地方,居然拿熱感應器給我們,不是讓我們成天到處瞎忙嗎?這樣吧,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這鬼地方,比歐洲環境差太多了。”
“那就趕緊走吧,每天拿著這個破玩意都不知道在幹嘛。”
腳步的聲音慢慢遠去。
等腳步聲走遠了以後,楚許又等了十分鍾,這才從沙礫裏翻身起來,然後拍了拍掩埋陳成的沙礫。
陳成同樣從沙礫裏翻身而起。
“這三個人一直呆在這綠洲裏麵,對我們來說,也是個麻煩啊。”陳成陰沉的對楚許說道。
“嗯、那就…”楚許說到這裏,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陳成目光冰寒的點點頭,二人如同兩具喪屍一樣,朝綠洲的中心走去。
陳成撿起剛才掉落地上的椰子,用匕首把椰紮開,先遞給了楚許。
因為楚許用的心力和體力比自己要多一點,陳成認為理所當然的要先讓他保持巔峰精力。
楚許雖然渴到要死,但還是用狗舔水的方式喝著水。
人渴到一定的極限,就不能大口大口的喝水,這樣反而會讓胃部痙攣收縮,反而會嘔吐。
用了整整一個時辰,楚許才把椰子裏的水舔完。
陳成此時,正從地上撿起幾塊石頭,朝上麵扔去,想把另外幾顆椰子也砸下來。
在經過幾次的努力後,又掉下來一塊椰子。
這一次,是楚許用匕首把椰子給紮破,遞到了陳成的手上,因為此時的陳成,已經完全沒有力氣。
椰子裏麵是一種奶白色的液體,陳成努力克製著一欽而盡的衝動,學著楚許的樣子,慢慢的舔著裏麵的汁液。
二人一人喝了一塊椰子後,體力恢複了百分之五十,但他們卻沒有繼續再砸椰子下來,而是用匕首開始做著陷阱。
在綠洲裏麵,楚許認出來一些帶毒的植物,然後把葉子搗碎,弄成了毒汁,又把毒汁塗抹在了匕首上。
然後,把一棵樹上的毒刺撥下來十幾根,做成了地陷。
萬事俱備,楚許先把陳成埋在沙子裏,然後在陷阱旁邊丟了一件衣服,然後、楚許對著遠處大喊一聲:“我草尼瑪。”
喊完之後,楚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嗖”的一聲鑽進了沙子裏。
不過十幾分鍾時間,快速跑動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剛才的三人卻而複返,慢慢的朝丟衣服的地方靠攏。
“呼、碰、啊。”接連三聲傳來,看來剛才的陷阱已經弄死了一個人。
陳成忍不住把頭偏了偏,望向那三人。
其中一人被壓下來的樹枝給彈飛,剛才把他彈到了倒特在樹上的匕首上,匕首上麵有毒液。
那人的身體被定在樹上,抽搐了兩下,就此一命嗚呼。
另外兩人大驚,趕緊後退一步,其中一人猛然踩到了一塊石頭,這石頭卻向旁邊一滑動,然後樹枝一動,從樹上落下來密密麻麻的毒刺。
雖然毒刺隻刺破了他的表皮,但每一根毒刺都是致命的,第二人人也一命嗚呼。
第三個人是一名白人,他的經驗最豐富,現在他即不後退,也不前衝,而是手裏端著步槍,弓著背,用警惕的眼神朝四方望去。
“碰碰碰”那白人不時的朝樹草茂盛的地方開上一槍,妄圖逼出我們二人來。
但我們二人豈會上他的當,並且,我們也並不在樹叢裏麵,而是埋在沙子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