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膽說到這裏,三人一對視,紛紛大笑起來。
“哈哈哈,張大哥,你也是個人才,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張大少爺呢?”楚許哈哈大笑的說道。
“哈、哈、哈、張、大哥、實在、實在是高明啊。”陳成也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對著張大膽豎起大拇指。
“哎!你們先停一下,好戲還在後頭呢,結果,在醫院的外麵,張重碰到了他的老爸,結果呢,他老爸也到了我的辦公室,叫我幫他治病,他老爸畢竟是老一點啊,比張重要直接的多,一進辦公室,直接就把褲子給脫了,當時還把我嚇了一跳,以為是個老變態呢,結果呢、原來、原來真的是個老變態,同樣的地方,同樣的病症,當時沒把我的眼鏡給瞪碎了。”
張大膽說到這裏的時候,扶著胸口作惡心狀。
三人聊著聊著,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雖然大街上的慘狀依舊,不過非洲的天空到是非常的清明,藍天與之如此接近,上帝似乎觸手可及,給人一種我要上天的感覺。
非洲的森林覆蓋麵積排名世界第二,空氣質量自然也不錯,三人呼吸著腐臭中帶著清新的空氣,心裏百味雜陳。
陳成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流落到非洲來。
原本,如果他不聽甘芝顏的話,跑到歐洲去的話,就不會遭遇這些危險而逃到非洲的,但人生並不可能一直順風順水下去。
上帝若要給一個人更好的東西,必然會讓他承受常人難以想象的苦難。
也許這就是上天對陳成的一個小小的考驗吧,隻要挺過這關,大難不死之下,必有後福。
不過,陳成也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後福是什麼?
“這老家夥的出貨口的情況和他兒子一樣,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兩個都是變態,而且還是攻受同身,因為他的老子,不僅前麵有問題,而且後麵有問題,但他的老子畢竟是張家目前的家主,我可不敢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以他四十多年的經驗,肯定能判斷出來,是我給他下的藥,而張重就不一樣了,當時張重剛二十出頭,就算明知道是我,也不敢把這事說出去,怕引天下人恥笑,而且當時盛傳,張重可能會從他的幾個兄弟裏脫穎而出,成為張氏集團的下一任繼承人。”
“嗯、張重的事,我也聽說過一點,他雖然有三個哥哥和一個弟弟,但要麼長的嘴眼歪斜,要麼就是身粗體短,形象方麵就不如張重,張重是他父親最寵愛的一個兒子,繼承張氏的大位,肯定會落在他的身上。”陳成雖然不太理會這些事,但他在華夏畢竟也算是仁心堂的幕後大老板,對這些還是有所了解的。
就在幾人吹牛的時候,他們卻不知道,有一名黑人士兵,站在鎮政府的一個陰暗的角落,從懷裏掏出了一部當時最流行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他在打電話的時候,盡量壓低了聲音,似乎生怕被反抗軍的人聽到一樣。
同一時間,兩個地點。
甘芝顏一身特種部隊的打扮,望著一棵大樹下長滿了蛆蟲的蟒蛇屍體。
在她的背後,同樣立著十二名特種打扮的雇傭兵,他們呈扇形,保護著甘芝顏。